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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允諾跟汪嬤嬤閒聊了會,打算去找施故,卻又覺得小傻子應該在休息,她這會過去好像有些尷尬。
以前可能會覺得施故讓生活多了點意思,卻忘了這份感覺不能過分依賴,否則真的會不知不覺丟了自我。
另一邊。
施故抱著醫書發呆,嬉皮笑臉地和尚允諾說了那麼多廢話後,她並沒有覺得輕鬆,反倒是有些茫然。
她正想著倒頭就睡,卻看到了葉否,「你怎麼又來了?」
葉否沒吭聲,背後出現了一個穿的很邋遢的中年男子,他對施故揮手,「好久不見啊,小騙子。」
施故沒想到汪凃會出現,氣的跳了起來,「是你!糟老頭子壞的很!」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再更個陳年舊坑,也可能修改錯字,週六愉快,午安
☆、捉蟲
汪凃笑了笑,「多年不見,你還是這麼暴躁。我來是跟你要夏北暖的某樣東西。」
以前是他坑了小騙子,可那也是為完成任務,最後他和葉否不都困在了地府裡,終身不得自由。
施故一點都不驚訝他會提出這個要求,眼神嘲弄地看著二人,「人都死了連個遺物都不能留嗎?」
汪凃還是笑呵呵,「你覺得她多無辜?如今她身死魂滅,不足以償還她的罪。」
施故把戰旗還給了葉否,擺出專克鬼煞的陣法,「不要逼我。」
夏北暖犯了什麼罪,她不知道也不想追問。
那人就算還活著也不會解釋,她只是站在朋友的角度,去選擇相信老夏的為人和每個決定。
汪凃直接去了陣法裡,「你忘了這個是我教你的?那東西你留著也沒有用,總之你要明白,我們這次過來就是為了執行任務。」
施故依舊保持防守的姿勢,「是嗎?除非你能保證老夏還能殺回來,否則誰都別想惦記這個!」
老夏當初是給了她某樣東西,也沒說幹嘛用的,純粹是打架輸了給她。
當然,那個時候是施故耍賴,趁其不備佔了上風。
葉否把戰旗收了起來,直接說:「老汪,既然不給就算了。」
她似乎沒有因為夏北暖的消失感到任何難過,也沒有因為施故嘲諷的眼神感到生氣,現在那不知道想什麼。
施故看葉否這個樣子,放棄了懟人的念頭,老夏都不後悔,那麼她一個外人再去質問有用嗎?
汪凃說道:「小騙子,這個東西對我們很重要,希望你可以體諒下。」
要不是因為施故開解了天音,他怎麼可能這樣隨和地說話?
施故也不再繼續客套了,「她做客服那麼多年還不夠贖罪嗎?隨便給她安排情緣,讓她成為別人的棋子,有問過她的意見嗎?屠城的事難道不是你們一手安排的?要生要死的都是你們,甩鍋的時候倒是比誰都乾淨利落。葉否的靈魂是老夏用壽命保住的,想要她的東西,葉否就會消失,你們捨得嗎?」
她從老夏的身上看到了很多教訓,卻不明白落得屍骨無存的地步,汪凃這些人還是不願意放過對方,應該是要利用完最後的價值。
汪凃果然下意識地護住了葉否,「她的罪不只是微國的事。我們需要這個東西去救一個人,希望你看在我和謝煙辭認識的份上通融。」
現在搬出謝煙辭是迫不得已,他感覺小騙子為這件事很生氣,卻也不能不顧別人的生死。
葉否說道:「別勉強她了。」
沒知道夏北暖的事情之前,葉否是不會顧及這些,心中背負了不得不有的愧疚,無力卻又要去面對。
施故沒打算去讓步,「你不用為我說情,說實話,我為老夏覺不值得,當然也不能對你道德綁架。今天誰都別想拿走她的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