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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倒是不複雜,」夏油傑口述著將自己記憶中的術式模樣告訴了緣一,「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了?」
【是悟說的,他說這裡需要的關鍵和咒靈操術的效果很像!】電話裡除了緣一的說話聲以外再沒有其他聲音了,但夏油傑知道五條悟一定在聽。
夏油傑看不到少年的表情,但是從緣一的聲音能夠感覺得到,這孩子現在很高興。他也明白這種感受,從前夏油傑還在高專跟五條悟一起玩的時候也有這種感覺。
有什麼比世界上除了自己以外,還有一個人,他能跟上自己的思路,同意自己的提議,和自己志同道合更令人開心的呢?
「好好玩吧,跟著悟你能學到很多,緣一,」夏油傑語氣溫和地叮囑道:「不過不要像悟一樣拿甜點蛋糕當正餐,我知道指望不了悟做飯。」
雖然五條悟做飯水平真的不錯,但是這位大少爺就是懶得做,夏油傑隔著電話也沒辦法。
【不要汙衊我啊,傑,我才沒有拿蛋糕當正餐呢!】五條悟一把奪過手機大聲抗議。
夏油傑對此的決策就是一言不發地結束通話電話。五條悟太敏銳了,而且跟他吵嘴是吵不過的——以前就是這樣,意見不同的時候的鬥嘴最後都變成了打一架,打完之後也忘了原本在吵什麼了。
「……緣一……緣一?」詛咒含糊不清地吐出來了字眼。她不斷地重複著剛才聽到的名字。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她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情感,不是憎恨,不是絕望,就是單純地想見這個名字的主人。她想見他。她想見到自己的孩子。
……孩子?她的孩子?
「……我的……孩子…………」
媽媽想見你。想見活著的你。你還活著嗎?我還能見到你嗎?
日復一日的絕望和期盼,每天不斷地在心中祈禱著的心情……這股感情混雜在其他負面情緒之中,構成了現在夏油傑面前的詛咒。
咒靈在不斷地揮舞著自己的觸手,但是隻是打到了空氣。她想到了,她要去見自己的「孩子」。這份執念甚至突破了新生咒靈想要留在出生地的本能。
穿著五條袈裟的黑髮青年稍稍嘆了口氣,垂下眼簾,起手就是一道攻擊。隨後他眉眼彎彎地望向重傷倒地的咒靈,雖然說著謙詞和抱歉的話語,但是語氣中卻沒有絲毫歉意,「真是抱歉了,可不能讓你跑出去。」
咒靈被夏油傑手中的黑珠吸入,青年面帶微笑毫不猶豫地將其吞之入腹。
「大功告成了,」夏油傑習慣性地彎起眉眼,笑意盈盈地偏頭看向早紀,「我們回吧,再不走的話就要有咒術師來了。」
夏油傑結束委託之後,又讓早紀把繼國家能轉移的資金都通通轉移了過來。
而這件事情結束好幾天之後,一無所知的緣一才在某一天的中午回來。
「夏油大人。」
朝著夏油傑小跑過來的少年臉上掛著笑容,他看起來很開心。
「歡迎回來,緣一,」夏油傑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和悟玩得開心嗎?」
少年的頭髮早已過肩,發尾黑紅的漸變色在陽光下增添了幾分奇異感。
其實不怪夏油傑喜歡經常摸一摸緣一的頭。他的頭髮柔順光亮,厚實濃密還沒有分叉,連精心保養自己頭髮的早紀都自愧不如。
菜菜子和美美子有空的時候還會嘗試著給緣一換髮型編小辮子。
早紀以前還問過夏油傑他給緣一用的什麼牌子的洗髮水和護髮素,她也想買一份。
但是很遺憾,夏油傑用的是什麼牌子的洗髮水,緣一就用的是什麼牌子,而且沒有用護髮素。
「嗯,」緣一點點頭,「我們研究的時候發現了一種新的思路,悟說他要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