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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在被解救之前諸赤陽所呆著的地方是真正的牢籠,那麼在出來以後,看到了自由的世界,可卻充滿著憎惡和恐懼。
他將鍾玖冀當成了他心靈的枷鎖,是他記憶中會在他絕望之中出現的人,只有這樣他才能獲得真正的安心。
「真是一個可悲的孩子。」
「你為什麼舔他?」
「嗯?」巨擘耳朵一抖。
諸赤陽是什麼想法,什麼思維,對遲修赫來說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
「你居然舔他?還看老師的領口?」
巨擘張了張嘴,露出小尖牙,最後哭笑不得的說道:「你該不會是因為這個所以故意支開他?」
「這件事不夠重要嗎?」遲修赫的雙眼中全是陰霾。
巨擘尷尬的抓了把耳朵:「我沒有別的意思,純粹是天性使然,貓不就是喜歡用舔舐來表達某些含義嗎?」
「是嗎?」遲修赫皮笑肉不笑,「既然是貓,那還是絕育了吧。」
巨擘一口氣沒喘上來,這孩子怎麼天天惦記他的蛋蛋?
雖然但是,巨擘還是無法說明,為什麼鍾玖冀一個舉動,一個小細節,總是會奪走他的注意力。
——
鍾玖冀寄生在諸赤陽身上的時候,並沒有被任何人發現,包括他的宿主,並不是所有的宿主都和宿主修羅一樣一瞬間就能發現他的存在。
宿主諸赤陽已經醒來了,鍾玖冀迅速的掃描了諸赤陽的身|體資料,有的僅僅只是擦傷,最嚴重的地方是腿部矯正器的連線處,似乎因為綁匪的太過粗暴導致移位。
「真的沒關係嗎?不是都說了他有可能是遲修赫的兒子嗎?」突然在門外的人緊張的說道。
「如果不是遲修赫的兒子我該不綁他呢,現在遲修赫就是落水狗,誰都能打他一下,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肯定得敲他一筆。」
「我總覺得不□□心。」
「你有什麼不安心的,反正最後都是僱主的事兒自己耽著,我們拿錢辦事,最後也挑不反正我們頭上。」
鍾玖冀突然想起來遲修赫說過的一句話:某些隱藏在邊邊角角的不起眼的鬣狗,以為抓住了我的弱點,正叫囂想要對我痛擊。
果然這些人就普通卑鄙的鬣狗一般,自以為抓住了遲修赫脆弱的兒子,想要落井下石。
這一切應該還在宿主遲修赫的計算之中嗎,難道說現在的局面其實就是宿主遲修赫想要看到的?
「僱主那邊聯絡遲修赫了沒有?」其中一個男人忍不住問道,「怎麼到現在了一點訊息都沒有。」
「不知道啊,要不然我打個電話問問。」
「問,趕緊問,他孃的人都給他綁來了,錢還沒到手呢,這要是僱主跑了怎麼辦?他媽的責任也不能全讓我們擔啊。」
鍾玖冀注意到宿主諸赤陽一直都處於清醒狀態,雖然被蒙上了雙眼,卻只是安靜的躺在地面上聽著每一個有用的資訊。
「你進去看看那小子怎麼樣。」明顯三人中主事者命令道。
「就一個瘸子能怎麼樣,那兩條腿醜的令人作嘔。」其中一人罵罵咧咧的開啟了門走進來,低頭看了一眼在地上躺著一直無聲無息的諸赤陽,突然照著他的腿部狠狠地給了一腳,「臭小子醒著沒呀,醒著給吭個聲兒。」
諸赤陽腿部的疼痛傳來,可連哼都沒吭一聲,這樣的疼痛他已經非常習慣。
與此同時,反而踹他腳的綁匪也痛呼了一聲,綁匪的腿剛剛好踹到了矯正器上。
「臥|槽!他!孃的!」綁匪的面容扭曲了一瞬,抬腳就想要踩斷諸赤陽的矯正器。
鍾玖冀被這眼前一幕激怒,剛剛想要做點什麼,卻在突然之間,綁匪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