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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時間節點對上,莊小多為唐槐的驚險任務提心弔膽,「還好你安全回來了。」
唐槐:「但是帳我還是要跟李璇算一下的,我並沒有答應讓你參與。」
莊小多在他粗壯的大腿上捶了一下:「你又不是我爸媽!憑什麼聽你的,我自己決定參加的。」
「我是你老公啊。」唐槐理所當然道。
前座開車的東子吞了個口水,專心控制自己微微發抖的手。
——原來被奉做兵王的唐前輩,竟是這樣的嗎?東子心中有個鍍金的雕像裂了。
莊小多和唐槐借著辯論事實打情罵俏了一路,唐槐右胳膊三處輕微骨裂,當晚吊點滴消腫。
半夜,黎之南和vc趕來,本想對著唐槐大罵一頓,卻看到唐槐躺在病床上,身上大大小小几處傷痕,還斷了手。
自家兒子更是想母雞護崽一樣攔著,黎之南只得無奈放棄,轉而朝別的地方生氣:「這層病房是什麼國際大佬住的嗎?上來查了半天,還扣了我的保溫盒!」
唐槐訕訕,趕緊打了個電話讓人把黎之南的東西送進來。
黎之南左右細看了唐槐的胳膊:「這是不是得動手術啊?」
「應該不用,」唐槐喝了口湯2:「醫生說只是輕微骨裂,因為耽擱時間浮腫了,打個石膏好好養著就行。」
「受傷了就要醫嘛,都裂了你不疼啊,還緊趕慢趕要去哪裡?」黎之南責備道。
唐槐和莊小多對視一眼,對黎之南神秘的笑了笑。
黎之南等了片刻,也不見他們解釋原因,不過看這個醫院,看唐槐這個傷口,還在門口碰到了東子,心裡大概也有點數。
「等你傷好了再收拾你。」
莊小多留下來陪唐槐,黎之南就和老公先回去了。
已經凌晨,唐槐小口的喝著水,莊小多躺著唐槐左邊,側身貼著他,手指在他腹肌上作亂。突然想起了什麼,猛的抬頭:「我還給你留了一塊蛋糕。」
唐槐放下水杯:「生日快樂,小多,對不起我總是把事情搞得這麼糟糕。」
「你已經在進步了,至少不會撒謊騙我。」
「發現我走的時候你有沒有討厭我?」唐槐問。
莊小多:「我早就知道了,你應該也知道我知道了吧,我本來還在想,如果你敢撒謊騙我,我就下/藥把你弄暈,綁在家裡不讓別人知道,讓你哪裡也去不了。」
唐槐輕笑:「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歡各種play,要是喜歡我可以配合。」
「閉嘴啦!」莊小多摟住唐槐:「我只是喜歡你而已。一開始你為了推開我撒謊騙我,這次為了推開我不告而別,下次應該就會好好跟我商量了吧。」
「沒有下次了,」唐槐輕輕翻身,讓莊小多躺在自己臂彎裡,「我怕我死了,我要是死了希望你就把我當成負心漢忘掉,去過好的日子。」
莊小多不說話,兩人就這麼沉默著擁抱。
過了很久,莊小多抬頭問:「你說什麼是好日子呢?」
「我之前覺得,你在上海上班,坐在高階寫字樓裡乾乾淨淨的,下班了有朋友一起吃個飯是你的好日子;後來想著,要是我死了,好歹給你留了錢,雖不太多,但可以讓你過得輕鬆點。」唐槐停頓了一下,吸了下鼻子:「猜想梁天磊去找你了的時候,我想到你會有危險就心痛得說不出話,如果你死了,我也去死吧,我那樣想著。」
「不會死的。」莊小多心疼無比,伸手幫唐槐擦眼淚。
「所以我現在覺得,我們兩個在一起,就是好日子。」
睡到後半夜,莊小多醒來,一張病床兩個人睡實在是太擠了,莊小多一直側躺腰很疼。
於是就那麼睜著眼胡思亂想,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