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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折竹腦袋轟得響起, 她想起來了,她和師兄一起去離心派那個少爺身邊的小丫鬟。
那個小丫鬟就是這個聲音!!
「你別過來!!」她的嗓子沙啞難聽,「你到底是誰!我不相信你, 你是不是和他們一夥的。」她整個人都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華冶看見她隨處可見的傷痕蹙著眉頭。
「夜深知雪重, 時聞折竹聲。你是四重門的人,如果我沒猜錯,溫清寒是你師伯。」
「你……怎麼知道的……你是誰?」
華冶淡淡道:「西華派。」
溫折竹愣住, 畢竟西華派對她這個年紀來說還算有點距離。
華冶見溫折竹終於冷靜下來, 便說,「我先把你送到你派內接應的地方。」溫折竹木訥的點點頭,華冶過去摟著她把她扶起來, 「忍一忍。」
溫折竹比她矮一點,等她站好時,華冶聽到她小聲埋怨,「為什麼現在才來。」
華冶裝作沒有聽見,只是示意一旁的重覦開路。
重覦聽話得開門向前走,遇到人就一手擰斷脖子,乾脆利落得要命。
她們一路佛道殺佛,有重覦在前,走得極快。
就快走出去的時候,溫折竹突然掙扎著,「不行,我不能走,我要去找師兄。」
「你知道冷青松在哪裡?」
「不知道……」
「不知道廢話什麼,你先去安全的地方再說。」
「不行!!」溫折竹的聲音拔高,沙啞又刺耳。華冶一看,就知道她這幾天受到了刺激。
華冶耐著性子道:「現在你保命要緊,冷青松我肯定會救。」
「我要去救他,我要去救他。」溫折竹推開華冶,「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誰,如果要害我……」
「我要害你現在你就沒命了,何必囉嗦?」華冶的聲音冰冷至極,「你現在多做一件事就是多一點麻煩和危險。」
「我不要……不要……」溫折竹又開始不敢信任華冶。
華冶理解她,她自己曾經也飽經折磨中精神崩潰。
但溫折竹顯然是精神都有點失常。
華冶不想再聽她說什麼,一個手刀將她打暈,扶著她就往前走。
他們雖然已經是處處小心,重覦的動作又極快,但紫木山莊的警戒非常細密,一點的風吹草動就被發現。
華冶察覺到有人在快速接近,帶著一股濃濃的殺意,並且實力不凡。
重覦也明顯感覺到。他回頭望了望華冶,想知道她要他怎麼做。
殺還是逃?
他的眼裡滿是誠摯的詢問。
「帶她走。」華冶當下立斷。
重覦的眼神忽暗,但他知道如果不這樣做華冶會生氣,只是單手拎著暈厥的溫折竹,轉身像風一樣消失。
華冶而是找到一個角落裡,想看一看來人是誰。
月光下,走近的女子身形消瘦孱弱,彷彿一陣風就能把她吹倒。
但她全身的殺意太過濃烈,如同周圍的寒風一樣凜冽。
一隻精緻小巧的繡花鞋落入華冶的眼裡,她知道轉角停住的就是這紫木山莊的主人,也正是之前在蒙面人嘴裡聽到的「夫人」。
「厲害,從我手裡劫人。」那夫人語氣中似是在讚嘆,好像久久難遇這樣的棋逢對手。
但華冶聽得出她中氣不足,應該是長期身體虧損,多半是疾病,需要長期喝藥的那種病。
聲音似乎是從哪裡聽過……
華冶和夫人中間隔著一座假山,相對而立。
夫人饒有興趣的說:「果然那天暗室進了人。打破了罐子,害的手下幾個人來替罪。」
她嘴上雖這樣說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