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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漸如此,精神衰弱下李夕已經有些精神失常。她不敢告訴身邊的師姐妹,夜夜難眠,每天抱著自己望著窗戶,一點風吹草動都讓她心驚膽戰。
「別……」李夕掙扎著想要翻身。
「你是誰?」她忍不住問。
男人垂頭咬了她一口,李夕看到她全身觸目驚心的傷口。
這個男人,在床事上,有惡趣味。
即便這是夢,即便這是夢,但這些痕跡不會消失的。
李夕想著,慌不擇路,她嗚咽著捂住臉,不想讓眼淚被他看見。
她知道,一旦見了淚,這個男人會更瘋狂。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放心,你不會懷孕的。這只是夢……」男人說著像往常一樣勒住她的脖頸。
「只是夢嗎——」她劇烈的顫抖著,喘不過氣。
李夕每天都在懷疑自己。
真的只是夢嗎?
就算是夢也是噩夢,她開始有了自殘的行為,每每看到遍體鱗傷的自己,李夕都覺得自己活得很不真實。
李夕決定自殺的時候,寫了一封信給父親。
她的父親,因為自己修仙而引以為傲。
是女兒不孝……她含淚寫下最後一筆,放到了阿因師姐的床榻上。
這時李夕突然聽到沫兒師姐叫她。
「師姐這麼晚了,要我去哪裡?」李夕抹去淚水,不想讓任何人發現。
「到了你就知道了。」沫兒唇角彎出一個詭異的弧度。
李夕這時才發現沫兒師姐好像變了一個人,或者說,沫兒早就變了,只是李夕沉浸在自己的恐懼中完全沒有發現。
她跟著沫兒去了一間她從來沒有去過的房間。
「師姐帶我到這裡幹什麼?」李夕剛說完,就看到房間突然關閉,沫兒離開了。
李夕驚恐得回頭,就看見夢裡的那個男人在淺淺對著她笑,這個笑容她熟悉不過。
李夕睜大眼睛,看著在夢裡無數次見過的壁畫,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潮流般湧入她的腦海。
「不——不!!!!」她瘋狂掙扎。
……
華冶和重覦聽了她的陳述都陷入沉默。
「你記得他的樣貌嗎?」華冶問李夕。
李夕的瞳孔驟縮,一想到這個人的臉,她都要感覺自己都無法呼吸。
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李夕是記得的。
他是一個極致俊美的男子,一頭長髮散落在肩膀上,白玉的肌膚比女人的還要細膩。每到興致最高的時候,他會停下動作。那一雙微紫的鳳眼總是眯著去看她的反應,他總會側著耳朵去聽她的呻吟。
他右眼眼瞼處的硃砂痣更顯魅惑,這個男人比女人還嫵媚,可他的力氣比普通男人還要大,做的事情更是禽獸不如。
他舔著血,笑得宛若煉獄的惡魔。
「所有人裡,我最喜歡的就是你的身體。年輕,稚嫩,有趣。呵,別那麼害怕我。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夜夜如此,我對你是不一樣的。乖,我帶你去個好地方,讓你看看我的另外一個女人。她和你很不一樣。」
華冶聽得直蹙眉,忍著噁心。
重覦想要安撫她,但又不敢,手剛抬起眼梢瞄到華冶的抗拒的神情後又放下。
紫瞳,鳳眼,嫵媚。
這三個特徵,都和華冶裡記憶裡的一個人對上號。
這個人叫白沐,是上一任白居聖人。
白沐剛任白居聖人的時候,西華覆滅。
一百年前也是他帶人上了西華,當日便昭告天下,西華與魔族勾結反被魔尊屠殺,自食其果。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