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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陸探才開口道:「那東西不是張玉雙,她大機率是我們在易平村遇到的假阿織。」
「張家出事了。」
雖說話點到為止,但陸紳依舊聽出了陸探話裡的別的意思。
陸探能這麼直接的說出這句話,那麼一定是有著足夠的證據。
陸紳一直都知道陸探是個十分值得讓人為他感到驕傲的孩子,從小到大一直是。他所做的事情即使不問清緣由,都能讓家裡的長輩放心。
唯有那件事……
等著陸紳發話的陸探正悠閒地站在原地,後者正期待著陸家擁有著第二話語權的人說出「我們去張家」這句話。
卻等到了:「小探,你回家,去你的住所待著,最近一段時間不要出來。」
陸探反問:「不去張家?」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陸紳說,「唐家出事了,之後還不知道會怎麼樣,我們只有好好商討過才能決定。」
他把目光放向遠方:「新覺……這小子真的是中毒了。」
被陸探以靈力縛住的張玉雙被慕新覺所救,此時正虛弱的躺在後者的懷抱裡。
淚光漣漣,嬌喘微微。
陸紳皺了眉。
他走過去,主動接過張玉雙,而後將她交給在場的女天師。
因為慕新覺是未來的陸家家主,陸紳不得不在外面給他留點面子。
於是陸紳只是淡淡地說了句:「男女授受不親,新覺。知道你擔心你的同學,但這裡人多,總歸是對女孩子名聲不好。」
「……」
陸探就看著明明心裡知道一切的陸紳派人將張玉雙送去醫院,客套性的遣散了眾人,在與孔決子私下眼神交流了一會後,帶著慕新覺向他走來。
——沒人敢問陸探到底是不是個邪祟。
槍打出頭鳥,他們每個人都代表著自己的家族,太歲爺頭上動土的事,沒人敢做。
至少現在沒有。
一靠近陸探,慕新覺就開口問:「你剛剛怎麼……」
卻被便怒聲打斷。
陸探看著像是位操碎了心的老父親,此時終於等外人走開,可以教訓自己做錯了事的孩子。
「慕新覺,是誰給你的膽子還沒長大就往外面飛了?陸探是你什麼人,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禮貌!」
一向溫和的人卻一反常態,帶著釘子般的話語刺進少年的心裡。
少年明顯一愣,而後乾巴巴的:「……對不起,表哥,是我沒規矩。」
「……」
這種兄弟情深的戲碼陸探一分鐘也不想看:「慕新覺,遊樂園誰讓你去的?」
這件事觸碰到了陸紳的盲區,無疑是火上澆油:「遊樂園?新城新開的那家遊樂園?誰給你的膽子……」
轉過身來,又想到:「小探,你也去了?」
這下子是輪到兩個人同時閉嘴了。
「……」
盯著腳尖看的慕新覺怎麼數都是自己的輩數小,思來想去還是認了:「是雙……張玉雙讓我去的,她說她的同學被關在裡面了,我才……」
張玉雙。
又是張玉雙。
剩下的事情就由慕新覺向陸紳一五一十地交代了,陸探道了再見便離開。
——他也不打算告訴他們唐平的事。
這種事,他一個人去做就好了。
陸紳沒再挽留陸探,只是在多說了幾句關心的話便讓他走了。
陸探則先聯絡了唐卡,陪著他安排完了唐平最後的後事。
以及各種股份的轉讓程式。
在唐平去世的第七天,他的悼念會上,大半個天師界的天師都到了。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