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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知道了,那不是薰香,就是你的味道。」李堰說著又伏在柳臨溪脖頸處嗅了嗅,柳臨溪感覺面上有些發燙,下意識做了個吞嚥的動作。
「柳臨溪……」李堰用鼻尖抵著他的鬢角,喃喃的道:「那天晚上你那麼對朕的時候,可想過有今天?」
「臣不敢想……」柳臨溪道:「臣該死……」
李堰退開些許,盯著他的眼睛道:「你確實該死,不過朕不捨得殺你。」
柳臨溪深吸了口氣,看到李堰眼睛裡地控制慾和瘋狂,知道李堰今晚大概是不會放過自己了。平心而論他自己倒也不怎麼排斥李堰把那晚的「舉手之勞」還回來,可李堰打定了主意不給他痛快,這麼擎著人,搞的柳臨溪心態很焦灼。
「臣謝陛下不殺之恩。」柳臨溪開口道。
李堰湊近柳臨溪,鼻尖輕輕擦過柳臨溪的嘴唇,柳臨溪呼吸一亂,立馬有了反應。李堰離他很近,若有所覺地輕笑一聲,帶著幾分揶揄居高臨下地看著柳臨溪。
「朕又沒給你下藥,這麼不經撩撥啊?」李堰問道。
柳臨溪:……
李堰這擺明瞭是在報復!
「不如這樣吧……」李堰開口道:「你說幾句好聽的哄哄朕,朕若是高興了,就幫你,不然就讓你這麼一直擎著。」
「臣身子弱,不及陛下萬一,陛下就算幫臣也不過一炷香的工夫便可,求陛下大人大量,大發慈悲,讓臣速戰速決。」柳臨溪氣息有些凌亂的道:「不然臣身子骨弱,就怕要昏過去了。」
柳臨溪說這話的時候額角已經滲出了冷汗,他面色本就蒼白,如今臉頰帶著紅意,稱得整個人越發沒有血色。李堰俯身看著他,見他眼中滿是哀求,心中一軟,目光中的凌厲掩去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柳臨溪看不太懂的情緒。
「朕不想強迫你,你若……」
「請吧陛下,臣是自願的。」
柳臨溪心知李堰這個坎兒今晚不過將來早晚都得過,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真就這麼結束他反倒覺得有點莫名的失落。成年人嘛,到了一定的年紀也確實需要點刺激,況且李堰幫他,他覺得自己一點也不虧。
「柳臨溪……」
李堰再一次叫了他的名字,用左手將柳臨溪釦子懷中,右手……
……
半柱香之後,柳臨溪靠在李堰懷裡失神地低吼了一聲。
柳臨溪:……
不可能!說好的一炷香呢,我怎麼可能只有半柱香這麼短?
柳臨溪懊惱的要死,這半柱香對他來說簡直比讓李堰拿捏還要讓他困擾。他甚至已經坦然接受了李堰的「舉手之勞」,可他無法接受只有半柱香就結束了。
「或許……你在西北打仗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李堰醉眼朦朧地安慰道。
「怎麼可能!!!」柳臨溪把腦袋紮在李堰肩膀上,簡直不想見人了。
李堰胡鬧了這麼一陣子,該撒的酒瘋也撒了,這會兒醉意漸消,面對著柳臨溪倒有點不知所措了。柳臨溪一臉生無可戀地陪著他坐了一會兒,待蘇恆帶了宵夜來之後,便溜了。
「柳將軍這是……」蘇恆一臉茫然,暗自納悶,怎麼一會兒工夫,這位借酒消愁的似乎是明朗了,那位來勸人的倒是愁容滿面的走了。
「明日你吩咐一下膳房,做些大補的東西給柳將軍送過去。」李堰道。
他這會兒倒是有胃口了,淨了淨手,吃了整整一碗麵。
蘇恆總算是鬆了口氣,想著明日得親自盯著膳房做點好東西給柳臨溪送過去。
李堰今夜宿醉,第二日沒有上朝,一直睡到晌午才起。
蘇恆早在一旁候著,待他一醒便遞了個濕帕子過來讓他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