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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傾最好的設想是最終可以帶著母親離開安南侯府,買下一處舒適宜居的小院,安穩地生活。
大盛朝有律法,新婚期內不允許休妻、和離。等到下個月她與魏霽的新婚期便過了,到時候不用她提,那人也應該會主動休掉她這個煩擾。
即便如此,如今的一切也算是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只是上輩子的兇手還沒能找到,但當務之急是先將母親的病徹底醫好。
提起生病,她便又想起了那個不該想的人。
那個小香囊許是早已被對方丟掉了。
纖長微彎的睫毛在黑暗之中輕輕顫了顫,沈容傾強迫自己放空了思緒。
再不睡天便要亮了。
……
翌日清晨,陽光正好。
楓澈正拿了東西從沈容傾的房門前路過,還未等走遠便被她開口叫住了。
楓澈一凜,幾步上前行了個禮,恭敬道:「王妃有何吩咐?」
其實他這幾日也好奇,王爺和王妃究竟怎麼了。明明之前還都好好的,自從那日王妃從王爺的寢殿裡出去,府中的氣氛就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只是主子們的事不是他一個做下人的有權利過問的,一切只能順其自然,他盡力做好本職該做的事情。
沈容傾抿了抿唇,緩緩道:「也不是什麼要緊事,就是想問問之前宮中送來的那兩張賞花詩會宴的請帖,是否還在你那裡存著?」
楓澈憶起了那兩張仔細收在櫃子裡的請帖,微微點了點頭:「在的。王妃是要……」
「在王府裡悶得久了,忽然想出去走走,不知王爺那邊能否應允我去赴宴?」
楓澈似是有些意外,眾所周知,那宮中的宴會向來是最無聊的一種。不過他還是拱了拱手,正色道:「稟王妃,王爺有過吩咐,說您想去哪裡都可以,不必再去回稟。」
他估算了一下日子:「屬下要不先將宴會的請帖給您取來,再命下人們提前準備著?」
沈容傾搖搖頭:「不必那麼麻煩,你將請帖給我,到時候幫我備一輛馬車就好。」
「這個自然,」楓澈俯了俯身,「那屬下告退,稍後就將請帖送過來。」
一直在旁邊擦拭花瓶的月桃忍不住抬起了頭,她望著楓澈已經走遠的背影,面向沈容傾欲言又止:「主子……您真的要……」
沈容傾眸光微斂,緩緩開口:「嗯,你替我回家裡一趟,告訴沈雅嫻,她先前說的事情我應下了,希望她不要食言。」
「可是主子……」
「冬天質量好些的煤炭不便宜,單靠我們現在賺來的銀子不好支撐,大伯母一家前一陣子在我們這裡吃了虧,以他們的性子明面上可能不會像以前一樣肆無忌憚了,但背地裡不定會如何剋扣。」
以次充好的事情他們不是做不來,數量上看著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實際燒起來差別卻大得很。
沈容傾闔了闔眸子:「去吧,記得到家裡仔細別叫其他人瞧見了。」
月桃福身:「奴婢明白。」
第31章 未曾行過禮也配開口說話了……
宮宴的日子定在了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
整個宮宴分為了三個部分, 下午的賞花賦詩宴,傍晚的品茗宴,還有晚上的家宴。
因著皇上還要處理政務, 賞花賦詩宴便只有太后皇后和位高些的嬪妃主持,參與的也都是些宮廷王府的女眷和各個世家大族的貴女。
名為賞花, 實則是為了讓太后和皇后先行過目, 挑選出稱心合意的人選, 等著品茗宴時皇上的到來。
沈容傾同沈雅嫻約定好於東街的一處茶樓門前見面,沈雅嫻上了她的馬車, 兩人再一同往宮中去。
沈容傾今日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