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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美。」這會兒沈夜瀾倒是吝嗇起來,誇讚的話也只說了兩個字,不過手臂卻已經扶在她的肩膀上,將她帶著坐到妝檯前,修長的手指撿起妝檯上的桃木梳,替孟茯綰髮。
冰涼烏黑的髮絲在他好看的指尖來回穿越交錯,很快一個好看的髮鬢便綰了出來。
孟茯看得有些呆了。
不過她並不是看自己,而是看鏡子裡認真綰髮的沈夜瀾。
人好看,手也那樣好看,還這樣巧。
她忍不住這想,這男人多半除了不會生孩子,應該旁的都會了吧?
同樣也是一雙手,為什麼自己就不如他?忍不住在心頭嘆了口氣,跟著越優秀的人住在一起,就越是顯得自己的平庸了。
孟茯仔細想來想去,自己竟然沒有一丁點的優點。
眼見他梳好髮鬢,連忙將自己的簪子和他送的,一併從抽屜的匣子裡拿出來,「戴哪個?」
「這個怎樣?」沈夜瀾拾起的,是他第一次送孟茯的那朵白玉梅花簪子。
藕荷色的顏色本來就淺,戴著那支玉簪很是搭配。
也不會覺得單調。
孟茯已經十分滿意了,忍不住在心底感慨一回,果然是佛靠金裝人靠衣裝。
可沈夜瀾卻不滿意,「有些胭脂就好了,你身體該補血了,這唇色太淡了。」
孟茯聽到這話,回頭瞥了他一眼,有些不服氣:「我才是大夫。」貧血不貧血,難道自己心裡還沒數麼?
不過這嘴唇好像還真有些淡了,若是能紅潤點,應該更好看。
便道:「我回頭自己開一副藥調理。」
沈夜瀾沒言語,而是朝窗外看過去。
外面,是蘭若和萱兒的聲音,兩人已經起來了,不知在說著什麼,嘰嘰喳喳的。
孟茯不由得緊張起來,忙轉身朝沈夜瀾看去,朝他做了個禁聲的動作。
顯然,是怕兩個孩子發現沈夜瀾一早從自己房間裡出去。
一面有些不習慣這及腳跟的長裙擺,小手拽起了一些,小心翼翼地朝著房門口朝外探去,想等著她二人到廚房裡去的時候,就趁機讓沈夜瀾快些出去。
等了片刻,蘭若果然帶著萱兒去廚房了。
孟茯急得忙轉身招手,本意是讓沈夜瀾趁機出去的。
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沈夜瀾已經悄無聲息地走到自己身後了,她這忽然一轉身,手就抓在他胸前的衣襟上,嚇了一跳,正要鬆手,又怕自己後背碰在門上發出聲音,引來孩子們。
於是隻能緊緊拽著他胸前的衣襟不放。
等她站穩,沈夜瀾的裡衣都被她扯開了。
這秋老虎才來,天氣越發炎熱,本就穿得輕薄。
孟茯看著眼前肌理分明的胸口,臉『唰』的一下就白了,想要張口解釋自己不是有意的,但又怕站在這門口說話外面能聽到,只能可憐兮兮地看著沈夜瀾。
希望他不要誤會,自己對他是半點肖想也不敢有的。
他對自己已經這麼好了……
沈夜瀾仍舊是一貫作風,不言苟笑,孟茯甚至覺得他現在的神情比平常嚴肅,便想他莫不是生氣了?急得忙伸手給他將衣襟塞回去。
可是衣帶都扯鬆了,她剛歸位,又垮下來,那胸前肌理分明的膚色便又重新出現在她的眼前,看得她心慌慌的,手腳越發不聽使喚。
「嗯?」忽然,沈夜瀾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的腰帶。
他是要自己解開腰帶,給他將裡衣穿好?這果然是生氣了,不然怎麼不自己動手呢?
孟茯覺得自己理虧在先,他給自己買新衣服新首飾,還好意進來給自己梳頭,可自己幹了什麼?
如果地上有裂縫,孟茯可以將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