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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順辦完事兒走了進來,他剛剛奉顧之簡的差遣去給他送信。
顧之簡正為自己的偉大犧牲而黯然傷魂,「怎麼樣?」
「爺,按您的吩咐做了。」
他恭恭敬敬的答道,實際心裡各種鄙夷, 也就是靠著他們陛下小人得志,剛剛竟然還吩咐他送信的時候如果遇見的林可及或者他的書童, 必須裝作沒看見的樣子,不必拿正眼看他們,手中的信也不必送到他們手裡,直接丟在地上便可。
吳順早就知道了自己主子是什麼德行, 估計這次也是想羞辱一遍林可及, 自從他從貧家小子變成一個富家老爺, 這樣用錢羞辱別人的事沒少幹。
他打了個哈欠,心裡恨不得身後長了翅膀, 直接飛到皇宮裡。
要是在皇帝身邊,他作為皇帝的貼身隨從, 肯定早就得了皇帝賞識當了大官,現在只能偽裝成一個市井小民的小廝,不過皇帝吩咐了,他也只能忍氣吞聲的在這裡做工。
其實他甚至恨不得顧之簡有什麼不軌之心, 這樣他就能向皇帝邀功了,也比現在每次皇帝來的時候問他,他只能說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惹得皇帝厭煩要好。
可是顧之簡這人又慫又壞,壓根不敢幹什麼違抗皇上的事兒,乾的壞事也和皇帝平常在顧之簡身體裡乾的差不多,無非就是欺負欺負人啊,上青樓調戲花姑娘啊之類的,導致每次吳順和皇帝說顧之簡乾的壞事的時候,皇帝都很不開心。
吳順腦袋缺根弦,也琢磨不明白為什麼皇上不高興。
顧之簡卻知道,因為皇上感覺被內涵到了。
皇帝一穿過來,他和皇帝說:「顧之簡沒事就去青樓聽曲兒,每次還總把手往姑娘腰上摸,簡直是色鬼在世」
好不容易等到能用健壯的身體,正想去青樓聽曲兒,不光想把手往姑娘腰上摸,甚至還想探索更深層次生命奧秘的皇帝:「」
皇帝在青樓享受完了花姑娘,他組織了半天語言,又開始說:「顧之簡仗著您給他的錢,四處揮霍,還花錢讓人學狗叫,如此人品敗壞、喪盡天良的人就應該」
不光讓人學狗叫,甚至因為好奇人吃屎會不會一直活著就讓人宮裡的奴才吃屎的皇帝:有被冒犯到。
好不容易皇帝逛了一個下午,心情不錯,卻聽吳順在旁邊像蚊子一樣墨跡個不停,說著一些在他看來芝麻大小的事,皇帝能開心才怪!
不過是看在這個吳順確實對他忠心耿耿的份上,他又懶得在安排一個人進來,每次都是聽到一半就開始沒什麼耐心的讓他閉嘴了。
顧之簡裝作看不見他的不滿,笑眯眯的又找了個下人將庫裡原主以前買的一匹顏色巨醜但是布料好的布匹賞給了吳順。
吳順拿著布匹,心裡根本瞧不上眼,但是還是要裝作高興的樣子。
看他這麼高興,顧之簡也非常大度讓他以後就用這匹布做的衣服迎客,並讓他下去休息。
吳順咬著牙應下來,一刻也不想停留的轉身就走了。
顧之簡看著這個幫他拿布匹的半大小子,打了個哈欠,「今天我很是無聊,你有什麼一技之長沒有?露兩手給我逗個悶子。」
這小廝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剛剛入府不過半月,長得很是討喜,聽到顧之簡問他,立馬拍著胸脯說:「小的可以眼力很好,可以用弓箭五十步□□中靶心。」
「哦?」顧之簡來了興致,「沒想到你有這種本事,有點意思。你叫什麼名字?」
「小的姚阿。」
說著帶他出了屋子,「不若你今天用院子裡的石子射下來個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