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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單大哥最近確實很忙,今日不就是聽說舞元鎮那邊有人鬧事奪了他友人的鎮店之寶才急匆匆的出門的。
「同伴有要事在身,我自己來也不打緊。」
「如此嗎?」這白衣大夫面帶微笑,但眼神中帶著不認同, 「這位姑娘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先生但講無妨。」
「你道你友人有事,可問診抓藥不過半盞茶的功夫,連你生病都無法陪同, 讓你獨自而來,此人多半不足為友,為人不夠仗義,不足以深交。」鍾離坊似是為她這種弱女子獨自看病而擔心。
「多謝先生提點,但小女子還是要為友人辯白幾句,友人誠摯,樂於助人,只不過近日聽聞好友被人欺,才匆忙趕去。」上官爾雅道。
「你是說你之所以獨自來看病,是因為你的友人為他友人去打抱不平了?」這年輕大夫眼裡的同情更甚。
這個問句很微妙,把上官爾雅和單凌的友人放在了對立面,表面上只是疑問,實際上明晃晃指出了,單凌在這二人之間選擇了他的那位友人。
看著上官爾雅有些難看的表情,想必她也想到了這點,鍾離坊又安撫的對她笑笑:「片面之言,無需放在心上。想必你所說的這位友人受欺負的是心愛之人,所以才不能與你來的,這確實要體諒一下。」
在安撫的同時不忘給單凌挖個「已有心愛之人」的坑!他可真是個天才!
「我先為你診脈。」
「脈象浮細無力,典型的氣血不足,可是最近太過勞累以後莫要做那麼多家務了。你這樣勤勞的姑娘,想必家裡人一定也是因為忙,沒陪你問診的吧。」
上官爾雅:虧我還為他洗衣服!看個病都沒陪我!
一直到上官爾雅面帶不忿懷揣著藥和自我憐憫離開,他才露出惡劣的笑。
而壓根就不知道她病了的單凌,正在遠方解決著鍾離坊挑起的事端。
上官爾雅完全忘了,在她知道單凌有事兒後為了防止他擔心,根本就沒和他說自己病了。
表演結束,顧之簡起身向他們鞠了一躬。
這段表演的動作比較少,能給人留下記憶點的地方也比較少,所以表演重點就放在表情和語氣上,要有一種「又溫柔又茶最好再來點煽動性和欠揍」的感覺。
顧之簡表演時,李可及就認真的看著,這個角色他一開始觀感一般,類似於一個給男女主製造波瀾的工具人,但是當他表演完,李可及突然就覺得這個一本正經給男女主搞破壞的反派怎麼這麼可愛。
惡劣的笑時好可愛,暗戳戳給男主挖坑的樣子都好可愛,溫溫柔柔說話的時候又好帥。
事實證明,顧之簡的表演確實很好,不是因為他的喜歡加了濾鏡。
因為在面試完後,他們討論的時候,所有人都一致認為顧之簡的表演更好。
只不過對於是否讓顧之簡來擔任他們發生了分歧。
副導演胡尤露出不贊同的神色,「不如我們讓闞瀚玥來演,他是新人,演技也不錯,可塑性很強。」
「既然我們已經有了更好的選擇,為什麼要退而求其次選擇闞瀚玥呢?」李可及道。
「顧之簡最近風評很差,請他來演可能使電影陷入不必要的風波。」
「風評很差一定是被冤枉了!」李可及斬釘截鐵的說。
李可及不怎麼瞭解娛樂圈的八卦,但是他覺得那麼光風霽月的公子,肯定不會做壞事。
肯定是顧之簡太好了,太乾淨了,導致被他們欺負,被冤枉,被非議,既然他現在知道了,他一定不會再讓顧之簡受委屈了。
「他們冤枉顧之簡什麼了!?」李可及擔心的說。
「呃……他不是被冤枉了,」看著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