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案17鬼墨奇案案中案6(第1/2 頁)
陳植之意識到身邊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一堆人都在安靜看他倆在此公公兒媳,此刻他還能咬牙活著,只能說是為了…… 拯救蒼生!!!! 用了這樣大的名頭護住了自己沒死,陳植之咳嗽一下,回過身來,強作鎮定朝向掌櫃編謊話說:“我兒媳是放我家,我看護下長大的,跟我親生女兒無疑,再來她不怕這些東西,是我的……嗯……” “傳人。” 勉強編了段過得去的謊話,陳植之才要打完收工,轉頭看到任棠和那驛站裡一塊吃過飯還見證過他拜“老婆”的一家人。 真是無地自容。 還好此時,任棠的三個夥伴都受了重傷,那一家人又是受驚又是受傷,也實在無力去說什麼,一屋子人都還靠著陳植之,這才作罷。 那叫任棠的小夥子,見掌櫃對陳植之如此推崇,加上他的藥膏雖然泥巴一樣,那一家人裡能用上藥膏的人,傷幾乎都好了卻是事實,忙過來衝陳植之抱拳講:“陳兄原來是這樣的神人,任某真是有眼無珠。只是……” 他看那罐子泥巴講:“陳兄的寶藥都沒了嗎?我這幾個同伴要怎麼好?” “我來看看。”陳植之講,過去看他的同伴。不看不知,身上的刮傷咬傷都是小事,三個人來時還有一個人能走,此刻三人都已經躺在地上不太能動彈了,陳植之見幾人眉心都有黑氣,講:“莫是中毒?” “是有毒!” 有人接話說,是那個藥鋪掌櫃講:“咱毫州城這突然出的鬼怪已經有十日之久,都統宵禁之前,頭兩夜有好幾十人受襲,其中當場嚇死咬死不算,好些受了傷,有些還是輕傷,傷口都是長久不愈。” 藥鋪掌櫃說話走到任棠其中一個受傷的同伴旁邊,仔細看了他的眉心舌苔後,把他衣服拉開,陳植之看到他給咬傷的地方,好像有墨汁滲透到了傷口下面,黑黑的一條沿著肢體往下,像是要走經脈去胸口心臟處。 他這樣想,那掌櫃也是這樣說,道:“這些黑脈,走到心臟,人就救不回來了。” “十多日來就沒找到解毒的方法嗎?”陳植之問。 掌櫃搖頭,痛心道:“之前遭難之人,到今天都死了,沒有活的。” 他說完,那僥倖活下來的一家人齊齊拜謝陳植之,但拜謝過後,他們中那個叫吳氏的老婦身上傷口還沒有被處理,一家人趕快去看,扯開她衣袖果然也看到了黑筋。而任棠上前看了一眼,頓時壓抑地吼了一聲,隨後捂住臉又痛苦呻吟了一下,不過他發洩了一下,立刻打起精神,過來問陳植之:“陳兄,你那好用的藥,能現做一些嗎?” “現做不了,不過可以回去取。”陳植之才說完就問掌櫃:“多久毒發。” “一天之內就會毒發,短則幾個小時。” “那回去取也來不及啊。”陳植之講,他才說完白焆就說:“可以叫……”校長二字都沒出口。 陳植之忽然一眼朝她殺過來,表情很兇,白焆頭一次從自家公公那裡感受到殺氣,瞬間不說了,低頭認罪。 陳植之看她難受收了兇相,心裡有些疼惜她此刻卻也是不能說。 他當然知道,若是能喚校長來,就能救人。但若是那樣,校長又是誰,如何跟人解釋,這樣毫州城都宵禁了的大案子,驚動了官府,驚動了都統怎麼辦? 回去拿藥不行,找藥也是不行,陳植之背手在屋裡走了兩個來回,忽然眼睛一睜就說:“有了!” “怎麼有了!” 任棠見他有主意,激動到過來抱住他手。才抱住他知自己孟浪,連忙鬆開陳植之,但是跪了說:“陳兄救我兄弟!” 陳植之低頭看他,其實覺得他那幾個兄弟根本沒有當他是兄弟,不過那又如何? 他過去把任棠攙扶起來,轉頭對也是一臉奇怪的掌櫃道:“既然是妖物的毒,管他什麼毒,我把這妖怪給它連根拔了,不就行了!” “妖怪連根拔了?”掌櫃和任棠都震驚看他,不敢相信他這麼個……不說是柔弱書生吧,但最多也就窮苦郎中一樣的人能夠在一天之內把那讓毫州都宵禁了的夜遊百鬼給全滅了。 一屋子人都震驚看他,陳植之倒是一點都不慌,從背兜裡拿出他早前撿到的墨碗和筆來,說:“這是我來這裡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