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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兩天過得好嗎？

模稜兩可的資訊發出去，她又覺得自己矯情，這話看著普通，實則內裡都泛著酸，還帶著點試探。

程澤允一直收不到鹿呦資訊，早就猶豫著要不要給她打電話，可是又怕打擾到她，當他終於下定決心要打給鹿呦時，發現鹿呦終於給他回信了，心裡頓時一喜。

雖然鹿呦的回信前言不搭後語，跟他前面的聊天完全匹配不上，但他還是耐心回復。

——挺好的。

就是挺想你。

後面這五個字他沒敢打出來。

鹿呦撇嘴，你當然好，左右逢源！

但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酸溜溜的試探。

——活動挺開心哦。

——你知道？

——看到新聞了。

程澤允心裡過了一遍這兩天參加的活動。就兩個，一個是為代言的某手機品牌站臺，另一個是參加某巧克力品牌的聖誕節預備活動。

想到這個，他又回道：

——聖誕節要到了。

——是啊。

——可以約你一起過嗎？

鹿呦：？？？

她突然醒覺，怎麼聊到這上面來了。

先略過程澤允的請求，繼續回歸她認為的正題。

——你最近要跟孫彌合作啊？

——沒有啊，怎麼說？

——看網上這麼說。

——之前找我談過，我推了。

她想說你好無情，但是這句無情的話卻很好的取悅了她。

明明這也算是知道程澤允的態度了，但她嘴上還是止不住自己想說的話。

——哦。那有點可惜。看你們活動照片，挺配的。

資訊才剛發出去，鹿呦就開始懊惱，這句話不行，醋味太重了！

她剛想撤回，沒想到對面已經發來了資訊。

——……什麼照片？

程澤允看著手機螢幕，突然腦海里好像想通了點什麼，莫名地，心裡竟然起了一絲歡喜。

——你，在吃醋嗎？

他小心翼翼問出口，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他就覺得自己要開心得炸掉。

——才沒有！

鹿呦急急否認，雖然這否認顯得有些心虛。

——我那天第一次見她。

——看照片以為認識很久呢，含情脈脈的樣子。

鹿呦覺得反正前面都問了，就懶得裝矜持掩飾了，酸就酸吧。

——那你注意到我看你的眼神了嗎？

——嗯？

——如果看她算是含情脈脈，那我平日裡對你，估計是波濤洶湧了。

噗，鹿呦看到這個形容，差點沒笑出聲。

——什麼鬼形容

程澤允輕笑。

——你懂就好。

半響，看鹿呦沒再回復，他又繼續傳送道：

——所以……

——聖誕節可以一起過嗎？

聖誕節可以一起過嗎？

簡單的九個字一個符號，卻如挑撥的指尖，一個字一個字地顫動了鹿呦心中的弦。

鹿呦趴在床上，下巴抵著枕頭，手拿著手機。她先是嘴巴嘟起，後又傲嬌抿唇，只是唇角止不住的笑意洩露了她此刻內心的愉悅。

女孩子要有一點點矜持。

——再看看吧。

對面很快回答。

——那我過兩天再問。

——嗯。

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個字回復，但程澤允覺得自己隔著螢幕都能想像得到鹿呦現在臉上的表情，必定是傲嬌又可愛。

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