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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香摟著扭來扭去想要下地去玩的趙小妞子細細分析給她聽。
雁兒雖認同她的想法,但她熟知趙老摳的性子,當晚回去先將書香家給麥客的伙食講了講,哪知道趙老摳這次卻很是大方,只道按著裴家的水平來就好。
這話教雁兒驚住了,她倒不知何時自家夫君這般的大方了。
趙老摳卻道,這些麥客遠道而來,只為了養家餬口,極是不易,還是讓他們吃的好一些。
雁兒又好氣又好笑,這人生意做得久了,要錢不要命的毛病終於改了過來,對外人倒終於大方了起來,只是在家裡還是那副儉省的樣子,害她為這事擔憂了半日。
她家自擴了宅子也添了幾個僕婦,做這些麥客的飯,人手也還足。
朝廷有令,駐守邊關的將士不能在此間置產,因此賀黑子與燕檀名下並無田產,只有軍田,卻是響水軍集體所有,早有五千兒郎在輪值之外收割。
如今正值夏收好時節,賀大娘見得周圍鄰居家老郭頭趙老摳家都忙翻了,皆有幾十頃地的收入,還另外開著酒樓,不免有些眼紅,在家裡多唸叨了幾次賀黑子,只道如今家裡進項太少,養的人太多之類。
賀黑子被賀大娘唸叨了幾十遍,只覺頭疼,加之蓮香自納妾以來見著了他無不淚眼朦朧,愈加煩悶,這日在互市又與呼延贊喝多了酒,被人扶了回來,正趕上賀大娘在門口,直接吩咐家僕送到了梅姨娘房裡。
賀家如今也很是養了五六個丫環僕從。
那些下人都是新來的,瞧著主母軟弱可欺,反倒是老太太獨掌大權,都極是聽她的。
賀黑子雖納妾這麼久,迫於母命也在小妾房裡應付過幾日,卻都是規規矩矩蜷在塌上,今日被直接送到了小妾床上,溫香暖玉,綺羅玉帳,說不出的旖旎。
那梅姨娘也是個會來事兒的,趁著賀黑子酒意醺然,分不清夢裡現實之際,拿出手段來撩撥的他起了興,趁機入巷,成就了好事。
第二日賀黑子醒來,見得臂彎一絲絲不掛,嬌怯怯的婦人,身上紅痕宛然,觸目驚心,當下惟有暗嘆一聲,由得梅姨娘服侍了穿衣起身。
這時代唯有女子才重貞潔,男子三妻四妾本是常理,他納了這年輕輕的女子,擺在房裡數月,今日才算圓了房。
蓮香昨晚得到信兒之時,賀黑子已經被送到了梅姨娘房裡,獨坐垂淚一夜,早晨賀黑子卻早早出門去了,連打個照面的機會也無。
梅姨娘來請安的時候,面上春情未退,夏季卻穿著件高領的衣衫,蓮香呆呆打量著面前嬌媚的女子,見衣領遮不到的地方卻有紅色的痕跡,似蚊蟲叮咬。——這本是梅姨娘臨來請安之際,自己偷偷擰出來的印子。
她見得蓮香果然注意到了這印子,面上便露出了不勝嬌羞之態,侷促的拉了拉衣領,生恐遮蓋不周。
她的樣子說明瞭一切,蓮香是過來人,何嘗不明白?若非礙著兩名小妾在場,當時便要哭出聲來。
青姨娘與梅姨娘自小在一處長大,這些手腕也都學過,當下知她已經得手,心頭頗喜。
進了賀黑子房裡這兩月,她們使了好幾回手腕,都不曾得手。雖然老太太屬於讓她們在房裡侍候,無奈賀黑子不開竅,她們都是妙齡女子,仰仗的便是這副玲瓏身子。
如今梅姨娘得手了,青姨娘心中自然蠢蠢欲動。
但她是個聰明的,面上卻分毫不露,侍候蓮香梳洗妥當了,一起前往賀大娘房裡請安。
賀大娘如今是越發有官家老太太的派頭了,兒媳婦每日早早帶著孫子與小妾來請安,侍候她用過了早飯才能回房去自專。
她今日見得梅姨娘這番打扮,不知有多高興,見蓮香灰敗的臉色,取出一張五十兩銀票來,道:「媳婦兒你也年紀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