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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香被他逗的直哼哼,胸前被吸的酥酥麻麻,哼哼著答他:「老爺……老爺最重要了……」
男人頓時笑意盈面,眼中精光大盛,邊動邊繼續逼供:「那你為何還在老爺進門以後,嘲笑老爺,跟小雞的待遇是一樣的,就差拌點小米,老爺我就吃的跟小雞崽子們一模一樣了?」
身下的女人已經柔成了春-水,主動伸出愈加細瘦的胳膊來,摟著他的頸子:「小雞崽們最怕養不活……老爺你出生入死……我都要好好餵著你們,不生病,好好餵著你們……」
裴土匪被良言打動,立即金盆洗手,做了良家男,將懷中的女人緊緊摟住,感覺到她身上瘦的厲害,比走之前竟然瘦了許多,簡直有些硌人,思及他走後,她定然日夜難安,這才瘦成了一把骨頭,只恨不得將兩個人打碎了,捏成一個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待安心。
他伏下身去,如馳駿馬,激情四溢。
春夜漫長,窗外寒風抵不過良宵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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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卷塵沙,肆意狂虐,戈壁灘上風吹石走,城頭值守的裴東明一張嘴嗆進一口的沙子,他「呸呸」吐兩口沙泥,大手在臉上搓一把,搓下來一手的沙子。
他身邊的羅毓方才不小心張口,此刻卻含著一口沙子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羅大少爺往年春日出遊,必定得日朗天晴,像這般沙塵肆虐的鬼天氣,他總是躲在書齋裡讀書的。
城門上立著的標槍一般的值守兵士們臉上皆覆著一層沙土,再英挺的男子也失了真容。
經過香末山一事,左遷終於預設了羅毓為響水營兵之事,只是目前尚無職務,他當著眾將官,似乎有幾分生氣,指著羅毓道:「既然你喜歡跟著裴校尉,那以後你就著跟著他吧。」
此事傳到羅四海那裡,羅四海也只有暗嘆左遷用心良苦,自家兒子這般磨纏,有礙於他的顏面,兩家世交,既不能打又不能攆,只能將羅毓安排到裴東明身邊,戰場上刀槍無眼,裴東明又是個機敏可靠的,倒可以分神多照顧一二。
羅城守對左遷這番安排,心內甚為感激。
但左遷私下裡卻將羅毓叫了過去,一臉的為難:「世叔那裡,聽到我這安排,想來也不會再為難你。既然我替五公子遂了夙願,那五公子能否幫忙勸勸令妹……前兩日我有事出營,被令妹堵在酒樓門口『偶遇』,身邊圍了不少人……再這樣下去,有損令妹清譽……」
堂堂響水駐軍一方將領,在營中號令千萬人,出了營就跟竊賊一般,需要時刻警惕突然冒出來的羅大小姐,還有她那熾烈的眼神。
左遷委實很困擾。
羅毓將這件事當作自己進了響水營,左將軍下達的第一個任務,這些日子翻天覆去的思考,最後絕望的發現,自家這個寶貝妹妹從小就橫衝直撞,想要的東西從來百折不撓也要弄到手——這事恐怕不能善了。
他在城門上吃著沙子犯愁,羅桃依卻在城內縱馬,輕車熟路的到了書香家門口,下得馬來,遠處羅家門口探頭探腦探出來一個小腦袋,羅敏默默看著那衣如烈火一般的女子大步上前,一腳踹開了裴家的小院門,院子裡傳出來一聲清朗的聲音:「哎喲我的姑奶奶,你要踢壞了我家的大門,回頭把這院門拆了弄個朱漆大門樓子,門口還要有石獅子的那種……」
羅娘子出來叫兒子回去,瞧見裴家門口栓著的棗紅馬,臉色都變了:「那個母夜叉她怎麼又來了?」
羅敏怯怯的抬起頭,甚為不明:「娘,要不是羅大小姐教訓了爹,你還要捱打,你怎麼能這樣說她?」
羅娘子細瘦的眉毛擰在了一處,顯示內心的糾結:「她……她這樣的女子,根本就嫁不出去,誰敢娶她?」
羅桃依實是有悖她自小按受到的賢妻的標準,打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