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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個兒就能搞定。
真不是他吹牛,就紅茵那種死了一兩百年的惡鬼,他都能輕易搞定。
就算炎濤再兇,能兇得過吊死鬼的怨氣!
但炎濤是人呀,是人就得找警察叔叔幫忙了。
夏映淺很委婉地略去了那一晚捉住炎濤的經過,以及為啥沒有報警的原因。
只著重說了,炎濤鬼鬼祟祟地溜到道觀,明明都已經被他擒獲,又被同夥給救走的事情。
張華超很敏銳地道:「肯定是個慣犯,沒準兒還幹過入室搶劫的大案。」
夏映淺搖頭:「其實也不一定。」
炎濤是個壞蛋不錯,但他的壞是朝人民警察想像的另外方向發展的。
由於現在連地府那邊都沒有結論,夏映淺也不好跟張華超透露分毫。
張華超又說:「那就是見財起意,想要偷錢。」
夏映淺又說:「就權當是吧!張叔,我的意思是,你給查查這個人的底兒,這不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嘛!我什麼都不怕,我就怕他打擊報復,我總不能天天跟著我表姨,對吧?」
其實夏映淺後悔的不得了,那晚光想著把人給塞到地府去,卻沒想著自己先審審。
他一開始是圖省事兒,唯恐沾上了一身腥,騷的慌,卻沒成想地府那些人都是吃乾飯的,沒有一點用處。
人被劫走了就算,這都劫走多少天了,愣是一點音信都查不到。
張華超沉吟了片刻道:「這樣,要不你跟我回局裡去做個犯罪畫像!有了畫像我好去做比對,看這人以前犯過事兒沒有!光有一個人名,也可能是假的呀!」
夏映淺就知道光有個名字不大可靠,但那晚上他搜了炎濤的身,除了邪祟,啥也沒有。
畢竟誰出來辦壞事的時候,還帶上身份證呢!
夏映淺點了點頭卻道:「不用去刑警隊畫像了,我給你畫。」
說罷,他找電視臺的工作人員,要了張白紙和碳素筆。
夏映淺的畫工雖然比不上他師父,但琴棋書畫是道士的基本準則呀。
小的時候,沒少受他師父荼毒。
不過三幾分鐘,夏映淺就畫出了炎濤的素描像。
蘇錦霓湊了頭去看,不由誇讚道:「嗯,像!」
這孩子,半天不出聲,一出聲跟領導視察工作的派頭一樣。
而且,她兩個襖子口袋裡全都塞滿了吃的,也不知道都是誰給的。
他不知道的事兒,還多著呢!
就這麼一會兒,蘇錦霓跟今天的嘉賓全都合過一遍影了,而且穩居c位。
另一邊,張華超舉起那畫像,看呆了,「黑無常?」
「誰啊?」夏映淺沒聽清楚。
張華超的臉色古怪的很,一想起自己差點就魂飛魄散,內心的感覺既恐慌又憤慨。
他指著畫像道:「就他,冒充黑無常,攔著我的魂,不讓我回去。但當時,他看起來不太像人了。」
這後一句話,張華超說得有點猶豫。
他除了離魂的經歷離奇了一點,本質上還是個普通人,就連能看見鬼的技能,也是離魂後才莫名其妙被開發出來的。
夏映淺因為沒有親眼得見,也不好做出直接判斷。
但既然壞人是同一個,那就雙管齊下吧!
夏映淺當即道:「叔,陽間歸你查,陰間歸我查!」
張華超聽得渾身發熱,這大概是陰陽兩界頭一回合作辦案吧!
他摩拳擦掌地道:「小道長,瞧好吧!」
兩廂分別,等劉筱涵送夏映淺和蘇錦霓回了鎮政府招待所,已經是十點半了。
姨甥倆住的是招待所唯一的套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