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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瞧見打不遠處,走過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
那人的手裡抱著一個醒目的玻璃瓶子。
其實玻璃瓶子一點都不會醒目。
醒目的是玻璃瓶子的裡頭那紅艷艷的東西。
即使路燈昏暗,也讓鬼一眼就看清。
但鬼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邪祟當然是以邪念觸發。
炎濤也是忽然才想明白的。
他想讓別人哭,所以才會催發食淚獸。
他覺得自己每天收租又累又沒出息,看看大慶集團的黃大慶,同樣是百發村的人,卻過著不一樣的人生。
黃大慶是他羨慕嫉妒恨的物件。
所以他催發了玉縛靈,原本是要操控黃大慶。
得知操控失敗之後。
他勃然大怒,又想憑什麼陰暗的只有他自己。
於是他催發了禍亂精。
就在剛剛他又催發了最後一個邪祟。
這一次的就更厲害了。
叫死滅。
只不過那頭給的說明書很簡單。
除了死滅這兩個字,就沒有其他的記載了。
但聽聽名字,死滅,多牛逼。
炎濤當時就睡不下去了。
他開著自家的小汽車,連夜趕過來,就是要把死滅放到清明觀裡。
炎濤都沒敢把汽車停在清明觀的門口,而是停在了街頭。
他一路小心翼翼地走來,生怕有人發現了他的蹤跡。
萬幸的是,鄉鎮小地方,一入夜,街道萬分寂靜。
炎濤捧著瓶子在清明觀前站立,臉上浮現出古怪又陰深的笑來。
他一隻手捏住了玻璃瓶體,另一隻手握住了瓶塞,緩緩地向外拔。
可奇怪的是,拔開的瓶塞,又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給推了回去。
範階就站在他的身邊。
黑大的鬼爪壓在他的手上面。
鬼雖然不知道他手裡拿的是什麼玩意兒,但直覺告訴鬼,這三更半夜的總不會是來放生的。
炎濤又將瓶塞拔了出來。
範階又將瓶塞推了進去。
如此三幾回。
炎濤凌亂了,壓低了聲音吼:「誰?」
範階想說「我」來著。
但電視劇說反派死於話多,正派話多必會被偷襲。
他不曉得自己是正派還是反派。
但話最好還是別多。
於是他鼓起大黑嘴,在那人的耳邊吹了一口鬼氣。
炎濤頓時打了一個激靈,他抱起玻璃瓶轉身就走。
範階只當他是知難而退了,卻沒防著,那長得可老可老的小子,猛一轉身將玻璃瓶往道觀的門上砸去。
範階立時朝道觀的門口飄去。
這一躍,可能堪比足球史上最為壯烈的一次救門。
但是範階卻撞在了紅茵的身上。
只見紅茵一手托起那玻璃瓶,得意洋洋。
請叫我撿漏女王茵!
第38章 肖可以 我哪有那麼威猛啊!
炎濤快被嚇成憨批了!
除了玻璃瓶子,他還瞧見了一個黑乎乎的手。
要知道他除了邪祟之外,原本看不見其他的東西。
炎濤下意識揉了揉眼睛。
確定那隻黑手,不是幻影。
他嚇得「啊」了一聲,連滾帶爬地想要離開這裡。
但他的後衣領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給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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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更半夜的,簡直不讓人睡覺。
夏映淺聽見院子裡的吵鬧聲音,踢著門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