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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魚手拽緊,心中緊張,忍著疼,沒有避開。
就在她覺得這一次恐怕得失不少血的時候,蕭至寒卻很快就停了下來。
「咦?」她疑惑的側頭,卻發現蕭至寒面上有了血色,像個正常人了。
「怎麼?公主在想,為什麼我停了下來。我是鬼,也是憐香惜玉的色鬼。」
阿魚冷哼,「不得不說,每次和蕭相見面,阿魚都得驚悚的一番。」
蕭至寒退開,靠在窗邊,將阿魚困在自己與牆壁之間,從懷裡拿出藥瓶,動作輕柔的給阿魚塗上,一邊矯揉抱怨:
「公主,你可知,你害慘我了!」
阿魚顰眉,「蕭相好沒道理,這幾次明明都是阿魚吃虧,哪裡能害了你?」
蕭至寒只是笑,那雙含情的眸子溫柔似水,能夠把人溺死在裡面。
塗完藥膏,收回手時,手指上面沾染了鮮血,他將手指放進嘴裡吮吸,又湊近阿魚深深嗅了一口。
「公主的血只是吸了一次,就難以忘懷。以至於這段時日,至寒心中,可是每時每刻都在想公主。」
刨除這句話的前半句,就會顯得這句話多麼的深情。
她推開蕭至寒,冷哼:「蕭相這還真的病得不輕,按照你這話,你以後可是離不開阿魚了?」
「當然。」他似真似假的說著,走過來倚靠在桌前,手挑了阿魚的一縷發。
「公主之前提議合作,至寒應了。」
阿魚心中一喜,總算是沒有白失那幾次血。
「這麼說,我可以向蕭相提條件了?」
蕭至寒低頭,與阿魚四目相對,目光含情,配上這俊逸的五官,讓阿魚的心跳都失了一拍。
她趕快垂眸,「這個還沒想好,吸一次血,蕭相就欠我一個條件?」
「呵呵。」蕭至寒搖頭失笑,戲謔的看著阿魚,「公主還真是打的好算盤,若本相真的離不開公主……的血液了,豈不是一輩子都是為公主辦事的人?」
「三次一個條件,不能再少了,我這麼瘦弱,全身上下也沒多少血。」
蕭至寒似笑非笑:「可不瘦。」說著,目光往某個地方看。
giao!
阿魚捂胸,攤手,惡狠狠的道:「亂石圖給我!可不準賴帳。」
「這個自然會給公主,不過,公主可不可以告知一下,這亂石圖之中藏了什麼秘密。」
阿魚諷刺:「這麼些日子,蕭相可別告訴阿魚,你還沒有把這亂石圖仔仔細細的研究過。」
蕭至寒眉眼微垂,聲音陡然轉低,瞬間從低音炮變成了那種極奶弱弱的聲音,「至寒愚笨,實在不曉其關鍵之處,公主就為至寒解惑吧。」
一道酥麻從腳板心向上蔓延,一直蔓延到了阿魚的頭皮,她猛地往後退了一下,險些摔倒。
她盯著蕭至寒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一樣。
「你、你、你這是做什麼?」
蕭至寒哈哈大笑起來,看著阿魚,表情無辜,聲音恢復了正常,「這不是見公主你不想告訴我,所以施展一下美男計。所以公主覺得本相這美男計合不合適?」
阿魚惱羞成怒,合適個p!
阿魚險些爆粗口了!
她深呼吸了好幾下,眼眸瞅著蕭至寒,轉個不停,突然她上前,虛靠蕭至寒胸前,語氣矯揉:「哎呀,丞相大人,有人欺負阿魚,你幫阿魚欺負回去,好不好嘛。」
蕭至寒表情一僵,手猛地抓緊了衣裳,不過很快他就受伸手攬住阿魚,語氣帶著紈絝氣,「說,是誰欺負我的公主殿下,本相定要讓他後悔。」
阿魚動作僵住,蕭至寒耳根子也有些泛紅,一時之間,兩人誰都沒有開口,彷彿都在的醞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