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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小時」被著重強調。
話畢唐揚還向沈扶澤遞過去一個「老大牛逼」的眼神。
沈扶澤:「……」
許景末:「……」
只是接吻而已,想什麼呢?
車發動起來後,唐揚和沈扶澤兩人正經的說著工作,許景末靠在座椅上閉著眼睛裝睡,誰知裝著裝著就真的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 她已經回到了酒店的大床上,沈扶澤並不在。
緊接著她發現自己身上的衣物都不見了。
她抓緊被子,雙頰和耳朵都開始發燙,沈扶澤在車上說的話縈繞在耳邊久久不散去。
「……癢?這樣呢?」
「這麼害羞?只會讓我想得寸進尺,知道麼?」
……
慵懶低沉的嗓音忽而帶上幾分濃重的警告意味:
「別動。」
然後她就真的偎在他的懷裡一動都不敢動,帶著粗繭的指腹一遍遍描摹著她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她有些呼吸困難,微微張開唇小口的吸著氣,而後呼吸再次被攥奪。
明明平時挺禁慾一個人,怎麼一確定關係就變成這樣了?
她張口罵了句髒話,嘴唇突然好疼。
嘴唇一疼,她更想罵髒話了。
外面天已經黑了,她摸著黑拿過放在床頭的襯衣往身上一套準備去洗澡。
站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衣服裡面空蕩蕩的,這衣服寬度明顯太寬,衣擺也明顯過長,一直垂到大腿,甚至可以當裙子穿了。
啪!
床頭燈一亮,她低頭一看。
果然,這件襯衣是沈扶澤的。
她正準備換下來,就在這時沈扶澤回來了。
「景末你醒了?正好我買了晚……」
話到這裡戛然而止。
沈扶澤站在門口,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時候好似有一瞬間的僵住,緊接著那種僵硬被另一種更加古怪又難以形容的東西取代。
許景末赤腳站在地上,看了看沈扶澤,又看向地毯,看了看地毯,又看向沈扶澤,手指緊攥著一直往下掉的襯衣領子。
一時,脫也不是,不脫也不是。
她嚥了嚥唾沫,解釋道:「我不小心穿錯了你的衣服。」
沈扶澤:「嗯。」
嗯?
嗯是什麼意思?
知道了?沒關係???
她抬頭看向沈扶澤,沈扶澤卻好像不再準備開口說話,就這樣看著她。
那目光似有溫度,在她身上巡視著,一寸寸灼燒著她的面板。
逐漸的,沈扶澤的神情也有了變化。
那是他們在車上時,沈扶澤對她說「別動」時流露出來的神情。
她突然有些害怕,往後縮了縮,快速補充道:「剛才沒開燈。」
「嗯。」
沈扶澤點了一下頭,突然大步朝她走過來。
她步步後退,退到了床邊,退無可退,膝彎撞到床沿,她重心不穩摔坐在床上。
沈扶澤順勢撲了過來,兩條手臂撐在她兩側的床沿,將她圍困在臂彎和胸膛之間,他問:「你知道女朋友偷穿男朋友的襯衣,通常會是哪兩種情況下嗎?」
她想往後退,可是已經退到床沿沒有辦法再退,想往旁邊逃,沈扶澤兩條手臂將她堵得死死的。
她只能乖乖呆在沈扶澤臂彎下。
「哪兩種情況?」她順著沈扶澤的話問。
沈扶澤傾身貼過來,溫熱的氣息牽動她耳畔的空氣。
「這兩種情況,通常指的是……」他語速緩慢,每一個字都咬得很清晰,「事前、和事後。」
沈扶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