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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提到伯西愷的時候,他有些頓音,但還是繼續說著:「12:20分,我妻子用完餐之後回屋休息。我喊上我兒子和金小姐去院子裡走走。」
付零點開這自己的手錶攝影功能,錄製著他們的供詞。
「我13:30的時候回了一趟酒店。」
付零打斷:「你一點半的時候回酒店做什麼?」
「上了一趟衛生間。」王福豪。
其他人沒有異議,付零繼續問:「去了多久?」
「去了十分鐘,一點四十我就回來了。」王福豪補充道。「對了,我一點四十的時候回來只看見我兒子在院子裡,金小姐也離開了一段時間,一點四十五的時候才回來。」
付零看向金小花:「解釋一下。」
「我是回去塗防曬的!」金小花聲音驟起,嗓子哭的沙啞,再配上她給自己辯解的略顯焦急,使得聲音有些變色尖銳。
王英才表示異議:「那你為什麼一點四十五回來的時候,臉頰紅紅的?」
「就過敏了啊,你不是還幫我回去拿過敏藥了嗎?」
二人忽然嚷嚷起來,讓付零眉心蹙起,聲調微抬:「別吵,一個一個說。」
吵鬧的幾人停頓下來,看著付零不做聲,付零繼續看著自己的手錶記錄,質問:「王福豪13:30的時候回酒店上了一趟衛生間,那金小花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王英才想了想:「13:35的時候。」
「也就是說,王福豪從13:30到13:40回酒店上了一趟衛生間,然後金小花13:35到13:45的時候回屋塗防曬,是麼?」付零掰著手指算。「二人先後離開十分鐘,也就是說,在13:35到13:40這五分鐘之內,只有王英才一個人呆在院子裡?」
三個人點頭。
付零想了想,十分鐘的時間,都有可能性作案,只有王英才一個人有五分鐘的時間,顯然不夠。
「等等,付偵探。」金小花突然打斷,指著王英才:「我13:45回來的時候,因為我有點過敏,王英才要幫我拿過敏藥,所以也回去了一趟酒店。」
這個點很關鍵,三個人都回了酒店。
「從幾點到幾點?」
「13:45到14:00整。」金小花和王福豪幾乎是異口同聲道。
在沒有竄供的情況下,二人回答的如此統一,撒謊的可能性基本沒有。
王英才比二人多離開了五分鐘的時間,但是到現在,付零也沒有在誰的屋子裡找到作案工具。
她看著端坐在自己正對面的那個男人,有些發愁。
如果說看時間線的話,王家父子和金小花的時間都在十五分鐘以內。
但是伯西愷可是聲稱從十二點到十四點中都一個人呆在房間裡,沒有任何人能給他證明的。
在沒有找到兇器的情況下,自然要先從時間線開始推算。
「咦?這不是那個麻繩嗎?」王英才突然驚呼一聲,指著洗手池下面虛掩的一個櫃門。
付零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露出一截嬰兒手腕粗的褐色麻繩,她走過去蹲下,開啟櫃門。
裡面有一捆把死者吊在房樑上的那條麻繩!
所有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看向伯西愷。
作為這個酒店裡的服務員,他可以去任何工具間,自然也能找到任何工具。
伯西愷眼眸淡瞥,雲淡風輕:「這個廚房所有人都能進來,櫃門不關,每個人都能看到。」
狡辯。
絕對是狡辯。
付零不信他這個說辭,推開擋住自己的王英才立在伯西愷面前。
伯西愷看著她,淺色瞳裡縈繞著點點不解和沉靜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