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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落羽,不用緊張。」黎南傾的手放在小貂鼠的腦袋上,眼睛盯著魔法攻擊襲來的方向。他的眼睛很明亮,漆黑的瞳孔中央似有一道光。
小貂鼠並不清楚黎南傾的實力,他只知道不能站在原地捱打。所以他不斷地掙扎著,想要從黎南傾的懷中掙扎出來,本能地想要使用魔法迎擊。然而,黎南傾手上的力道不輕不重,既沒讓他掙脫出去,也沒讓他因為劇烈掙扎而太難受。
黎南傾笑著說:「因為有你,我的傷才能好得這麼快。我會報答你的,不會讓你死。」他的話音未落,木刺和水刺已經到達面前。
雲落羽寶石般的眼珠倒映著木刺和水刺的樣子,下意識地咬緊了牙——死,原來是這麼容易的一件事。
然而,雲落羽所想的死亡並不會來臨。他在模糊了視線、看不清攻擊的一剎那看到了一道亮銀般的光。儘管這道光轉瞬即逝,他還是能確認這道光曾經出現過。
長耳族戰士的魔法攻擊被這道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銀光打散了。魔法陣破碎,水刺驟然無骨、傾盆般倒到地上,沖刷了一路的泥石和植物的碎屑,弄得這片地方像泥石流剛過般。
黎南傾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看到熟悉的人影正飛奔而來。他放心地低下頭,無視了長耳族戰士的存在,帶著淺淡的笑意對雲落羽說:「小落羽,我知道這個世界是實力為尊、獸人為尊,我是個沒地位的亞雌。在你看來,我是需要被你保護的,對嗎?」
雲落羽的恐懼已經消散。他猛然發現他又被這隻亞雌抱了。他的腦子裡雲裡霧裡的,根本沒聽見黎南傾說了什麼。
黎南傾見小貂鼠扭過頭不看他,以為他在鬧彆扭,用哄孩子一般的語氣說道:「天道是公平的。既然這個世界有亞雌的存在,亞雌就一定有自己的能力。而我的能力足夠我保護自己。小落羽以後遇到這種情況多想想自己,不要勉強自己,也別讓自己受傷好嗎?」
雲落羽神經本來本能地繃得很緊。可他好像聽到小亞雌在向他表白,小亞雌很擔心他受傷。於是,不服輸的雲落羽冷笑一聲,尾巴恢復原樣,鬆開黎南傾,從黎南傾懷中跳了出來,變回少年人模樣,故作冷漠地瞪著黎南傾。
黎南傾頗有些無奈地說:「我沒有說你不好的意思。」上次小貂鼠變成人沒穿衣服,這次倒是穿得好好的。莫非獸人變身也有什麼訣竅?黎南傾在搜尋記憶,可惜一無所獲。
「我會變強的。」雲落羽冷漠卻堅定地說。他一定會強大到能報仇,能保護黎南傾。
「好好好,我信你。」黎南傾笑得開懷,只覺得小少年認真的模樣可愛極了,「對了。」黎南傾轉而對著長耳族戰士那邊多出來的兩個人說,「看來你的魔力精進了。」
「嗯。」黑袍獸人冷漠地應了一聲。
塗生臉上帶著笑,很開心地問:「南傾,你也沒事了吧?」多虧黎南傾這邊出現狀況,黑袍大人趕著過來,不然事情就嚴重了。
「我的身體沒大問題了。可是……」黎南傾的臉色微囧。
塗生:「可是什麼?」
「我好像把你的家給毀了。這,按照你們這邊的規矩,我應該怎麼賠?」黎南傾說,「我剛和落羽說話的時候,聽他們(長耳族戰士)叫你少族長?」
塗生不好意思的動了動腦袋,說道:「我父親是族長。」
「?」黎南傾疑惑了。剛剛落羽就是表達了想見族長的意思,這些長耳族的人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如果塗生的爹就是族長的話,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塗生岔開話題,說道:「這個賠償的問題……」他看了看四周,欽佩地說,「完全不知道你和貂族兄弟怎麼弄的。我的院子就算了……嗯,不如先吃點東西再說?黑袍大人被這邊的動靜驚擾到了,沒來得及吃上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