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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這麼想想,只要你能完成多有任務就有驚喜,多好呀。關懷到你了嗎?」
楊柏言感覺並沒有,「那我到底有多少任務?」
系統君思考了下,最後認真回答:「這個不能現在告訴你,保密。」
「……你不說就算了。不過我永遠不會原諒你把我強行拉進來的事情。」頓了頓,又接著說:「至於現在最要緊的,當然是去接近楚材覺。」紅心邵仙兌讀佳
楚材覺從小在書香世家長大,三歲就能識字,五歲就能做詩,七歲就可以畫出不錯的字畫了。小時被人稱之為神童,長大之後更是才貌雙全。
他穿著一身青色繁瑣長袍,頭髮一半挽著髮髻規規矩矩地帶著發冠,餘下的自然垂散。面容俊俏,面板白皙,細膩的沒有一絲毛孔。眼眸沉靜,平常不苟言笑,行動之間處處帶著儒家風範。
朝廷規定二十歲男子才能參加科舉,所以楚家每每有適齡透過了鄉試成為秀才的晚輩都會送去科考。不論考不考得上都會叫他們留在京城求學,直至考上為止,少數實難考上的則會在家鄉的私塾教書。
正因這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拼勁,楚家才會有很多厲害的後生在各地為官。
楚材覺左手拿著本書端坐於矮桌前,右手捏著杆毛筆練字。他最近日日不曾踏出房門,為了科考而心力交瘁。
這時傳來一陣敲門聲,楚材覺知道是來送早膳的也沒在意,任由房門被開啟頭也不抬一下。
門外的人踏進來,禮貌地說:「客官,早膳給你放在哪裡?」
桌面都是書籍,無處安放。
楚材覺聽聲和平常不一樣,就抬頭看了眼這不知禮數的小二,如若是平常那個小二,怎會打擾自己。
意外的是看見眼前站著個十二三歲的小少年,生的很是可愛,正眼神灼灼地看著他。
「你是?」
楚材覺看著那少年,對方卻不耐地撇嘴,語氣不善道:「我是被扣在這裡還債的童工唄。以後你的飯食和洗澡水這些估計都是我負責了,多多指教咯。」他說完就把手裡端的早膳放在了地上,拍拍手走了。
楚材覺皺起了眉頭,這少年生的如此端正,內在卻如此不知禮儀,甚無家教。真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繼續讀書練字,地上的飯菜始終沒有動過,直接無視了它的存在。
兩刻鐘後,楊柏言再次開啟了房門後,看見了地上早已涼透的早膳。心裡笑道:「果然,這楚材覺就像竹一樣,重節重信。叫他彎腰拿吃食,在他看來就是有辱文人的風骨。這次初見後他以後一定不會輕易忘掉我這個有辱斯文的粗人了。」
楊柏言彎腰端起地上的東西,態度轉了個大彎,他讓自己的眼神中帶些疑惑,才假意問道:「公子怎麼不吃?可是我哪裡做不得不對?」
楚材覺被楊柏言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對方的眼神清澈而明亮,這讓他也不好發怒,意識到對方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後,便不再與對方計較,「無妨,只是沒有胃口罷了。你下次把東西放那邊放燭臺的櫃子上即可。」
楊柏言一喜,沒想到這楚公子真的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呆書生,賣賣軟就變得如此大度,如果依舊像之前那樣跟他硬著來,恐怕以後楚材覺再也不會和他說一句話。
他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隨即又道:「謝謝公子。那今天的午膳您想吃點什麼?」
「和往常一樣就可,以後不必問我。」楚材覺有點被楊柏言的一口小白牙閃到了,他伸出兩指揉捏了下眉心。不知為何感覺有點乏力,書也看不進去。
這小少年變臉還真是快,之前還張揚無理的,現在卻又變得殷勤獻媚。
楊柏言退出房間,他知道楚材覺沒多少時間就要科考了,等科考完了,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