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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闊綽、舉止紳士的成熟英俊男士。
毫無眼色地自顧自抬槓,看起來像是吃軟飯專業戶的遊手好閒男人。
倘若非得從中二擇一,心頭已然出來抉擇的早紀不慌不忙地選擇前者。
至於她略為犀利直白的言語,會不會造成現狀的太宰治對她好感度大幅度降低,並不算入早紀的考慮範圍內。
無論對方覺得她嫌貧愛富亦或者是見錢眼開,對早紀本人而言皆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早紀轉念想到,好感度down導致可攻略物件太宰治對她無感出局似乎並非壞事,反而完全避免她遊走於攻略難度ax的兩位太宰治身旁。避開高跟鞋走鋼絲的危險舉動同時,會帶來白蘭的隱約不滿。
麻煩。
你說,聰明人的戰爭為什麼要捲入她這個花瓶啊?未等早紀躊躇猶豫完,她的身後傳來熟稔的聲線,是獨屬於太宰治的聲音。
「早紀。」太宰治的呼喚惹來本打算步伐輕快離去的早紀循聲而視。
少女轉身的電光石火間,完美地遮掩心底暗自湧動的百般念頭,轉而自然而然地流露出無法壓抑的驚喜表情,「阿治。」
僅僅憑藉背對背的呢喃聲,早紀準確無誤地確認出此時此刻說話者的真實身份。
附身於本體的首領宰,他意識到自己頭回被類似於主人格存在的本體趕出來應對的特殊狀況。太宰治本來興致缺失的眉眼沾惹著不自知的愁緒,卻是止步於早紀輕飄飄的觸控。
離他幾米開外的早紀小跑著映入他的視線領域,眉開眼笑地撫平太宰治無意識的蹙眉。
「又見到阿治。」說完的早紀不可避免地回想到些許問題,唇角僵硬笑意地,停滯著即將送到嘴邊的欣喜言語。她勉強地笑著說道,「我還是先走吧。」
聰明如他,太宰治怎會不熟悉妻子早紀的細微表情變動。他一目瞭然地察覺早紀笑容背後的苦澀難言。顯而易見,依舊是對她無數次逆轉後顛離實情、從而同森鷗外與中原中也在一起後的耿耿於懷。
他的早紀反覆計較著她無意的過失。
「沒關係,這並非你的過錯。」太宰治上前主動地捧起早紀巴掌大的小臉,安撫對方,促使她放寬心。
「我不在意的。」太宰治眼眸專注地凝視面前的少女。只見早紀正乖巧地仰頭與他回視之餘,還不自覺地咬住唇瓣,直至它血跡斑駁,鐵腥味迎面撲來。
太宰治的指尖連忙稍微用勁地揮開早紀潔白染血的牙齒,令她放鬆不再咬唇。
鑑於太宰治修長的手指停落在她的絳唇上方,早紀無可奈何地放棄能令她升起疼痛的行為。她垂下眼簾,顫抖著說出她心底的糾結,「我介意。」
[究竟需要多麼厚的臉皮程度,才能泰然自若地面對她的阿治呢。]
太宰治從早紀的眼底讀出對方肉眼可見的心裡獨白,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面對妻子的固執己見,太宰治絲毫不感陌生。如若早紀沒有偏為執拗的性格,恐怕早就放棄不死心地一遍遍麻木逆轉時間線的行為,放棄推後他死亡時間的念頭,真正地放過她自己。
「我們近期還是不要碰面吧。」早紀微微使勁掙脫開來,她別過臉避開太宰治的視線,不自然地彆扭說道。
沒有時間的約束,單憑早紀的自我走出,怕不是等到世界毀滅仍然不能等來她的答案。
太宰治不同意早紀的說法,他轉念角度清奇地指出,「難道是因為我如今的身體…」
「特別窮嗎?」太宰治隱約感受到本體宰傳來的怨念,他若有所思地詢問出聲。
得到早紀慌亂得磕磕絆絆的解釋,「不,不是。」
結合本體宰模模糊糊的碎碎念,儘管太宰治不信對方口述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