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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文遠訕笑著把許嫻安置在椅子上,回頭對地上的許慕沉聲道:「還不快滾出去!」
許慕輕哼了聲,就出去了。
許文遠給許嫻倒了杯茶,陪笑道:「爹知道爹對不住你,爹以後會好好補償你的。」
許嫻審視著許文遠:「你有什麼事求我?」
許文遠呵呵笑道:「你這話說的,爹不是幡然醒悟嗎?」
「可別。」許嫻翹起二郎腿,翻了個白眼:「你上次幡然醒悟,就是為了管我要我孃的嫁妝。」
許文遠:「……」
許嫻不耐煩道:「快說!」
許文遠不疾不徐道:「有個享受榮華富貴的機會,你要不要?」
許嫻譏誚道:「怎麼?殺了許慕,讓我繼承家業?」
許文遠臉色有些不好:「你怎麼總想著害你弟弟?」
許嫻斜了許文遠一眼,不懼道:「多想想,指不定就成真了。」
「你…」許文遠氣的說不出話來,緩了好一會兒,許文遠小心翼翼地開口:「皇上對你很有好感。」
許嫻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了,對許文遠不解地眨了眨眼睛,許文遠心虛地避開她的目光,連忙喝了口茶。
許嫻總算反應過來了,氣得拍案而起,指著許文遠破口大罵:「你要不要臉啊,許文遠?你想讓我進宮服侍皇上?」
許文遠心驚肉跳的,不滿道:「你叫什麼叫!你昨天那一通鬧,要不是皇上對你有好感,你早就人頭落地了。」
許嫻挽了挽袖子,做出一副幹架的架勢:「你有病吧?那皇帝老頭比你還大,還想要我?他想女人想瘋了吧?還是你想權力想傻了?啊?」
「放肆!口出狂言!」許文遠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沉聲道:「你想讓許家給你陪葬嗎?」
「就算讓許家給我陪葬,我也不會服侍那個皇帝老頭!大不了一起死啊!」許嫻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女兒送不了您別的,只能送您早登極樂。」
許文遠被許嫻氣的頭昏眼花,扶住桌子搖搖欲墜:「你…你這個不孝女!」
許嫻一邊往外走,一邊譏諷道:「你說我不孝真是抬舉我了,我都想讓你死了,我這可是大逆不道。」
許文遠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盡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拓拔嘉譽用過早飯就來帳子裡看看許一三,溫白和江季白離帳子比較遠,他得照看些。
拓拔嘉譽來到床頭,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床沿,給許一三的額頭上換了塊毛巾,然後坐下細細打量著許一三,越看越覺得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連淚痣都一模一樣。
接著,許一三眉頭動了動,拓拔嘉譽眼睛一亮,是要醒了嗎?拓拔嘉譽輕聲喚道:「許大哥。」
許一三緩緩睜開了眼睛,拓拔嘉譽欣喜地站了起來:「太好了!你終於醒了,我去給你倒些水。」說著,就動身到了桌子邊。
許一三眼睛眯了會兒,抬手按了按太陽穴,緩緩撐起身子,有些迷茫地看著拓拔嘉譽道:「嘉譽?」
正在倒水的拓拔嘉譽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地回頭看向許一三,猶豫地喚道:「呈徵哥…哥…」
許一三眸波沉靜,沖拓拔嘉譽淡淡地笑了:「嗯。」
拓拔嘉譽水也不倒了,激動地走過來,抓住許一三:「呈徵哥哥,真的是你啊?」
許一三「嘶」了聲,拓拔嘉譽連忙鬆開他:「對不起,我…太激動了,昨天你對我視若罔聞,我還以為不是你呢。」
許一三渾身都疼,拓拔嘉譽連忙給他墊了下被子讓許一三靠在那裡,許一三抬眼看著他,溫和道:「嘉譽長大了,也長高了。」
「一別三年,肯定會有變化了,倒是呈徵哥哥,怎麼會給人做家僕呢?」拓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