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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接送你下班,負責你的一日三餐加零食,這跟養你有什麼區別?」朗晴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言辭,凌風心裡算了算覺得她說的沒毛病。
但這房子……
月光下那棟看似普通的農宅亮起了燈,窗邊偶爾有人影閃過。朗晴開啟手機裡的地圖軟體,記下了現在的位置。
「我們先回去,查一查屋主的身份」。
朗晴不敢冒險,決定先回去從長計議。
冷屬秋臉色也不大好看,她沒想到冷家跟蕭家這兩件看似毫無關係的事情居然有可能連在一起。這也讓冷屬秋慶幸,慶幸蕭詩沁此時人在國外,短時間也不會回來。在一星期前她們正式簽署了離婚協議,如果自己查這起案子不小心死了……想來蕭詩沁也不會太難過。
案子越查越深,涉及到的東西越讓人無法理解。朗晴深知自己從小到大接受到的教育都是無神論,即使苗疆蠱毒在網上傳的煞有介事都不能吸引她的注意。她原本信仰的眼見為實,如今也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
眼睛所看到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那天晚上在夜總會出現的早已經死了的女人,再加上她突然地消失。
朗晴看了一眼後視鏡,昏暗的車廂裡,有個不停打破她認知的女人正偏著頭沉睡,她雙手合十搭在膝蓋上,即使睡著了懷裡依舊抱著一大袋零食。
「那天我們到的地方是一處村莊,莊裡人多姓張,所以也叫張家莊。屋主是本地人,姓張,據說常年在外打工。我聯絡上了屋主,問了租賃房子人的情況,據他說有一天被人找上門,那些人要租他的房子,開的價格不低。他說原本門口是一塊空地,被那些人拉上了院子,他找人理論過,那些人又給了他一筆錢。」
還是熟悉的咖啡廳,凌風總覺得這家小店成了三人秘密聚頭的窩點。冷屬秋擔心隔牆有耳甚至一度想把這家店買下來,完美地展示了什麼叫做有錢可以為所欲為。
「莊裡多了生人難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但聽說那幫人白天很少出門,一天到晚黑著燈,還有很多人都沒發現那院子住了人」
小偷偷東西都有習慣的手法,比如有的地方喜歡從樓房外順著排水管爬上樓,有的地方喜歡溜門撬鎖。造成這一現象的就是南北差異不同,小偷師承的脈路不一樣,學習到的手法就不一樣,再往下教傳,直接導致了涇渭分明的盜竊手段。
而這幫人的手法看起來也格外眼熟。
挑了家沒人住的房子,改了主人家的風水,一切因果吉凶都由主人家承擔。而他們改動的,帶給主人家多是負面的影響,這個手段跟借冷寒手動那塊地又有什麼區別?
「我們白天再過去一次,我想看看那個莊子」。這幫人沒理由躲到這麼一個偏僻的村莊。即使這個村莊離那所城市邊緣只有四十分鐘的路程。
他們想躲,自然可以在城市的邊緣找一個沒人住的偏僻小院,沒有必要離的這麼遠。
那天晚上凌風坐在車裡沒敢下車,那時候又正好月明星稀,她想挑個白天過去看一下氣脈,看那群人選擇住在那裡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
那群人是懂風水佈局的,凌風思來想去之後還是問了朗晴一句話「你查查那個莊子,有沒有出過什麼大人物,或者埋過什麼人?」
「你是說……」朗晴的眉頭跳了一下,心裡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我覺得那塊地下面的東西被人放出來了。你們看,冷家為了動那塊地死了七個人,七個人的血暫時餵飽了它,所以繼冷寒後動那塊地的人只是住院了一年。像它這樣的東西一旦沉睡都得近百年,這也是我父親在回答冷寒問題時提出血祭這個方法。但是你們看,那人出院之後賣了那塊地,接手的那個人為什麼死了?它沒理由只沉睡一年,除非有人喚醒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