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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算算,差個幾天的樣子,祁清的肚子就差不多有4個月了。
比起3個月的時候,他的肚子圓潤了不少,是不能用肥胖來掩飾的那種圓潤。
並且,讓祁清驚訝的是,他開始感覺到了一些輕微的胎動。
不在是之前那樣毫無動靜,肚皮上肉眼可見的可以看到鼓起的小小鼓包。
還沒一個兵兵球大,很淺很淺,很輕很輕,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世界見面。
小小的鼓包,彷彿是在宣告自己的存在,又彷彿是在與祁清打招呼。
——你好啊,我是寶寶。
還是個球的崽崽自然是不會說話的,但,祁清就是這麼覺得的。
那一刻,實在是太複雜了。
祁清自己也說不上來是感動,還是什麼。
他沒有家人。
可是,從此以後,這個世界,便多了一個與他血脈相連的人…
叫什麼名字呢…
祁清沒想好,畢竟他連男孩女孩都不知道。
他沒有重男輕女的思維,無論男孩女孩,一旦接受,他都會付出自己的全部。
一如…祁媽媽對他一樣…
可能是因為肚子大了,祁清明顯的感覺到他現在的褲子穿上有些難受。
原本合適的腰圍變成了難言的束縛。
元旦的這天,靳樂賢需要回家。
靳家是一個很傳統的家庭,靳父可以容忍靳樂賢平時不回家,但逢年過節是必須要回去的。
其實靳樂賢當初和祁清說的那些話,並不是所有都是謊言,應該算是真假參半。
破產是假,但感情不和睦是真。
靳樂賢的父母是典型的商業聯姻,所謂的琴瑟和鳴大部分都是表面功夫;要說真感情肯定是沒有多少的,到靳樂賢長大為止也只是維持在相敬如賓。
對於兩人之間的聯姻結晶,靳父不虧待,但多餘的父愛是沒有的。
所以,這份表面的父慈子孝隨著靳母的病逝,靳父立馬娶續弦的那一刻,就理所當然得破裂的差不多了。
時至今日,靳樂賢當然不會受制於人;只是,他一天姓靳,就永遠都是靳家人,所以過個場是在所難免的。
得知靳樂賢要回去,祁清其實有些擔憂。
畢竟,以靳樂賢給他灌輸的那些資訊,他這個爸爸怎麼看都不是個好東西,欠債都能跑掉讓子女背負,想想能好到哪裡去。
祁清生怕靳樂賢回去羊入虎穴。
他的焦慮並非空穴來風,追根溯源的話,還要從他昨天看的一則新聞說起。
說的是一個姑娘家裡很封建,從小就重男輕女,因為家裡生意虧空,就想把她騙回去嫁給當地的地主,換幾兩賞錢。
那地主都60了,牙都掉一半了,仗著家境殷實,小老婆討了好幾個,艷福不淺。
祁清想想配圖上的掉牙老大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齊靜的老爹…不會這麼喪心病狂吧…
想到這裡,祁清開啟手機翻遊覽記錄,翻著翻著才發現那新聞是推送的小說…
題目就是:我嫁給老漢的那些年……
還是限制級的那種,這踏馬的,祁清瞬間都有點食不下咽了。
不行了。
祁清呆不住了。
他翻抽屜找車鑰匙想開車出去,翻了半天想起,他的車給靳樂賢了。
之前靳樂賢不是說房子抵押了麼,車子自然也是抵押的了,祁清平時也不出遠門就給他開了。
胡思亂想裡,靳樂賢終於回來了,並且還帶回來一個大號購物袋。
女人應該是剛從充滿暖氣的地方出來,臉頰粉粉的,就連鼻尖都是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