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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會介意。」尤利爾走在前面,「因為她沒有資格介意。」他走到樓梯的位置,轉身對她說道:「伊迪絲,你上去整理,我給你沖杯咖啡。」
「好。」她垂著眼眸輕聲應了一聲。
伊迪絲上樓拿出她的行李箱,隨便收拾了幾樣物品,衣帽間裡的衣服和包實在是太多了,她是不缺衣服的人,新一季度的成衣早就送到她紐約的公寓了,奢侈品牌的包品牌也會贈送給她背,她一年能有幾百個新款包,一天換一個都可以。
她拎了一隻小行李箱下樓,站在走廊中,尤利爾在不遠處的廚房用摩卡壺煮意式濃縮咖啡,水蒸汽不斷地從壺裡冒出,他置若罔聞,伊迪絲叫了一聲他,他才想起他正在煮的咖啡。
他垂眸將咖啡倒進兩個杯子裡,遞給伊迪絲一杯,她沉默地接過,吹了吹,喝了一口,rocky從它的狗窩裡出來,圍著她的腳不斷地轉圈,似乎在說「好久不見了,你去哪裡了」,它的前爪抬起,扒著她的腿。
「rocky,不要。」尤利爾斥責了下它。
伊迪絲這才抬起頭看他,彼此對視著,他看到她的唇邊有一點咖啡,他極其自然地伸手替她抹掉,這一下,兩個人眼中只能看到對方,尤利爾慢慢地靠了過來,她一動不動。
這一刻,他們像是回到了剛認識的時候,恍然間回到阿爾卑斯山腳下,他們一同吃著冰激凌,他沒有變,他還是那個尤利爾,看著她微笑的義大利王子。
她在來之前,有一肚子的問題想問他,而現在,那些問題都不重要了,她脫口而出道:「我不想分手。」
尤利爾的動作戛然而止,他盯著她淺色的雙眸,「你能原諒我嗎?不,你會介意的,就像我介意佩雷斯的存在一樣。」
伊迪絲的心不由一顫,她解釋道:「那個吻真的是意外,我很快就推開他了,這是真的。」
「一個吻已經不重要了,伊迪絲。」尤利爾輕聲說道。
她忍不住激動起來,「你是因為遭到調查才和我分手的嗎?你想讓我置身事外,你覺得我不能陪你度過難關嗎?」
她的一連串問題尤利爾沒有回答,她把杯子放下,忍不住推了一把他的胸膛,「檢察官已經找到我了,你憑什麼讓我置身事外,你覺得這就是幫我遠離是非嗎!」
尤利爾俊美的臉頰不由繃緊了,他看到伊迪絲的雙眸帶著淚光,她邊哭邊打他,力道沒有多大,他卻覺得心很痛。
之所以選擇電話分手就是希望不要這樣的場景發生,然而他最不願看到的一幕出現了,他不希望她流下眼淚。
「你回答我啊,你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把所有的事情都扛著,替隊友決定著出路,和女朋友分手,那麼你呢?你會怎麼樣?」伊迪絲傷心地問道。
rocky體會到了伊迪絲的情緒,在兩人的腳邊著急地轉著,它像是在說「不要吵架,不要吵架」。
尤利爾不再躲避她的視線,「我會跟著球隊一起降級,接受處罰。」
「我相信你沒有做那些事,尤利爾,你還可以轉會,只要你想,世界上任何一家豪門俱樂部都會歡迎你過去。」伊迪絲抽泣著說著,她用懇求的目光看向他,「我們可以去西班牙,那裡有皇馬,或者巴薩,也可以去英格蘭,那裡有曼聯、切爾西、阿森納,或者德國的拜仁,還有很多地方可以讓你踢球啊。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好不好?」
「不行。」尤利爾捧著她的臉頰,溫柔地替她臉上的淚水,「我會永遠效忠於尤文圖斯。」
淚水朦朧的時候,她幾乎看不清他,她只知道,在他心裡,足球比她重要,而他選擇留下來,是他身為男人的堅持,就像她當時離開佩雷斯,一心要去米蘭的堅持。
他這一生只準備待在一個球隊,他從7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