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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連校論壇的存在都不知道,當然不可能知道自己已經被饒箐箐那波人黑得體無完膚。
週三有例行的專業課,姜知按時來到學校,剛下車,立刻發現氣氛不對。
路過的同學全都向她投來仇視的目光,好似她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惡事。
姜知覺得莫名其妙。
大學不像高中在學校一待就是一整天,除了上課時間外,她都在校外忙自己的事,根本沒可能得罪誰。
一路來到教室,剛進門,原本哄鬧的教室立刻變得鴉雀無聲,輔導員站在講臺上,冷著臉對她說:「姜知,你還有臉來學校?現在馬上跟我去辦公室!」
姜知不明所以:「谷老師,能問一下是什麼事讓你這麼動怒嗎?」
輔導員一臉的不可理喻:「你還好意思問?!你簡直敗壞我們京音的聲譽!」
突然被扣這麼一頂帽子,姜知也冷下臉:「我不知道做了什麼當得起破壞學校聲譽的罪名。」
「自己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心裡再清楚不過!」輔導員氣得臉紅脖子粗,指著姜知鼻尖呵斥,「難道還要我當著全班的面兒說出來嗎?!」
身正不怕影子歪,姜知沒做過虧心事,自然也就不怕跟輔導員當面對證,便在講臺前站定,向其討要一個說法:「你不說,我怎麼知道自己到底背了什麼黑鍋?」
「還嘴硬!證據都擺在面前了你還狡辯!」輔導員氣急敗壞地罵,然後將手機點亮扔在桌子上給姜知看。
螢幕上是一張偷拍照。
地點位於禮堂門口,提著琴盒的她,正推開灰色賓利的車門下來——是她參加小提琴比賽的那天。
「這張照片怎麼了?」姜知抬頭問。
輔導員厲聲呵斥:「你還問我怎麼了?你往後翻!都清清楚楚拍下來了,你別不認帳!」
姜知左滑螢幕,依次看到她下車往禮堂走、司機喊住她、兩人笑著說話的照片,還有車頭賓利標誌的特寫。
「我家司機送我去禮堂比賽的照片,怎麼?有問題?」姜知看完,根本不懂問題所在。
輔導員漲紅臉:「你一個女孩子,怎麼這麼不知廉恥?非要逼我說出那兩個字嗎?」
姜知:「哪兩個字?」
輔導員說不出口,臺下有學生忍不住,插話道:「包-養啊!這下說得還不夠清楚嗎?」
「包-養?」姜知氣笑了,到底哪兒來的這種不實訊息?竟然連輔導員都相信了。
輔導員見她被拆穿都沒有絲毫悔意,覺得這個學生簡直沒救了:「你還笑?!年紀輕輕就做出這種事,這麼多年的思想品德課到底學到哪裡去了?你家長怎麼教的?!」
「我們就事論事,別扯到我家人身上。」姜知冷言相告。
突然想到什麼,輔導員有些理虧地弱了氣勢,眼睛盯著地面說:「我的意思是,你怎麼能做出這種敗壞風氣的事?真被娛樂圈給荼毒了不成?」
「我沒有做過那樣的事。」姜知正色道,「單憑這幾張照片就說我被包-養,法官都不敢這麼判。」
輔導員正想著怎麼說教,臺下的學生已經等不及要伸張正義了——
饒箐箐的騎士團義憤填膺地吼起來:「被包了還嘴硬,人髒嘴髒心更髒!該滾出我們學校的是你,不是箐箐!」
「就是,誰知道有沒有染什麼亂七八糟的病,想想都噁心!不行了,得趕緊買瓶消毒水來淨化淨化空氣!」
「靠金-主拉票,也虧你有這個臉認第一!賣-逼求榮說的就是你了。」
一眾辱罵中,武瓚懶洋洋倚著座位靠背,嘴角勾著抹幸災樂禍的笑;而饒箐箐眾星拱月般坐在騎士團和姐妹團中間,儼然笑到最後的勝利者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