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頁(第1/2 頁)
謝魚沒有多問,以後見面機會多了,自然會知道。
黃雷雷安排秘書準備傢俱,又讓旗下品牌部的負責人過來,給謝魚量身定做衣服和鞋子。
見設計型別有騎馬裝、茶藝裝、書法裝等等,謝魚這才知道西華學校裡面還學這些。
吃過午飯,黃雷雷把謝魚送回木香鎮,把自個兒閨女誇的天花亂墜,聽的老兩口嘴都合不攏。
黃雷雷生意忙,不好多待,下午和謝梅梅趕回省城。
臨走前囑咐老兩口,有空去省城多住一陣子。
頭一回見到黃雷雷,老兩口誰都不看好,怎麼看怎麼像個黃鼠狼精。
現在女婿走了,老兩口還真捨不得。
不得不承認,黃雷雷雖然外表不咋地,但內心頂天立地。
吃過晚飯,謝魚安安靜靜的刷生物練習題。
今天生物和政治交了白卷,除了確定總分到了七百,還有一個重要原因。
政治和生物是弱項。
反正確定總分能過七百,於是兩門卷子也沒答。
一股陰氣出現在院子裡,謝魚忙起身去看,只見院來了位頭髮花白的老大爺。
正是跟小秦他們幾個要棺材板的那位。
見謝魚出來,老大爺整整破舊的長袍,拱手施禮。
謝魚趕緊還禮,示意老人請坐。
「敢問有何事?」
老者抬頭仔細端詳她幾眼,然後再次拱手。
「我心願未了,不敢去投胎。今天來這裡,想請大師幫幫忙。」
謝魚微微一笑,拱手還禮。
「我是解夢師,要是您老有什麼心願,我能幫的儘量幫。」
「那幾個小子拿了我的棺材板,幸好大師幫忙,讓他們還了回來。謝謝你。」
小秦把那副桌椅儘量還原成棺材板,又燒了許多紙錢。見他們誠心誠意,老者也就不再追究。
「敢問您老怎麼稱呼?」
「老朽姓鄭,以前曾經是這裡的私塾先生。」
謝魚瞭然,難怪老人雖然穿著破爛,但身上有一種特有的文人氣質,一言一行很是講究。
謝魚端來一盤花生米,一瓶二鍋頭,點上香燭,示意老人可隨意。
鄭先生微微頷首表示謝意,開啟了話匣子。
「老朽生於1840年,死於1940年,正好一百歲。祖上曾出過幾任官員,家族興旺,在鎮上小有名氣。」
「後來來了鬼子。村裡的壯丁被拉去幹活,拿他們當畜生對待,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牲口和糧食也被搶走,房子燒毀大半。他們就是魔鬼,無惡不作的魔鬼。」
說到這裡,鄭先生很激動,彷彿當年那一幕就在眼前。
「我想為親人們做點什麼,可甭說槍,就連根柺棒都拿不動。後來有個小戰士偷偷轉移到我們家,他受了很重很重的傷。我就想著,豁出這把老命去也得把他救活。」
「那時候請不來大夫,也不敢貿然請大夫。萬一被鬼子發現家裡藏人,整個村子都會被屠殺。我年輕時學些醫術,就試著幫他治傷。」
兩個月後,藏在地窖裡的小戰士漸漸好起來,能下地走路了。
天氣好的時候,老者經常讓小戰士出來曬太陽,一老一小聊聊天。
小戰士對老人一家十分感激,沒有他們捨命救助,自己早犧牲了。老人拿他比親孫子還好,好吃的先留給他補身體。
傷養的差不多了,小戰士想去追趕部隊,臨行前和老者告別。
誰知這時候出事了。
「遭天殺的鬼子,他們又來禍害村子。男人被殺,女人們搶著跳井。村口的井都滿了,跳都跳不下去。我的重孫媳婦懷著八個月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