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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沈學林只是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為難他?陸小鳳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等你把錢交出去,不如換個地方住吧。我會幫你留意你哥哥的動向,一旦他回來了,立馬通知你。」
韓風雨連連搖頭。
沈學林在京城當差,想躲過他,必須要到京城之外的地方。每天上下班想想都累,而且沒了熟人照應,很容易被人察覺到不對勁。
「為什麼?」陸小鳳問。
韓風雨抿了抿嘴,按照自己的人設,找到了一個合理的理由:我沒有錯,為什麼要走?
陸小鳳怔了一下,「你說的不錯!做錯事的是別人,該受到懲罰的也是別人。玉兄問心無愧,住在這裡是你的權利!」
接著他的音調降落,沒有剛才那麼高昂了,「只是有錦衣衛在,你或許過的不會太好。」
韓風雨搖頭,用堅定地眼神告訴他,自己不會畏懼。
陸小鳳只能嘆了口氣。
接著他記起來,沈學林住在這裡,似乎有別的原因。就算玉楓想搬走,也不一定能成功。
那麼,是什麼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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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風雨這裡只有一張床,三床被子,正好可以鋪兩個被窩,然後將另一床壓在上面。
床鋪不大,兩個男人一起,有些擁擠。
陸小鳳睡在裡面,低聲說:「我還是第一次跟男人一起在床上睡。之前倒是在破廟的稻草堆上擠過,這種感覺完全不一樣。」
韓風雨的青衣裡面,就是親王的袞龍袍。他連衣服都沒敢脫,直接進了被子裡。
陸小鳳問:「你不脫衣服嗎?」
韓風雨搖頭,嚴嚴實實蓋好被子,朝他做了個口型:冷。
陸小鳳一想也是。
他是習武之人,氣血旺盛,內力深厚,自然不懼嚴寒。
玉楓是個普通人,而且還這麼瘦,身體也不太好的樣子,冬日覺得冷再正常不過了。
他正想說,可以幫忙用內力暖一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了沈學林,這話就說不出口了。
陸小鳳神色漸漸變得凝重;「玉兄……那位錦衣衛,具體對你做了些什麼?」
韓風雨看了眼桌上的紙筆,正要從被窩裡鑽出來,被陸小鳳抓住:「算啦,還是等明天再說吧。現在如果聊起來,說不定就睡不著了。」
韓風雨覺得有道理,拉了下小被被,將下巴以下全都蓋住,點了點頭。
陸小鳳看著他的動作,就跟著孩子似的:「還不知道玉兄今年多大。」
韓風雨一隻手來,先比了個一,然後又捏了個七。
「我比你大四歲,這樣就不能喊玉兄了,應該是玉弟才對……可是這個稱呼有些怪怪的,不如我直接喊你的名字?」
韓風雨點頭。
陸小鳳說:「不打擾你休息了,睡吧。」
兩個人在破舊的房子裡,安穩睡了一整夜。
大約是趕路有些累了,陸小鳳睡的很沉,等他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旁邊的位置已經一點溫度都沒有。
外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陸小鳳坐起來,伸著腦袋往外瞧,就看到韓風雨在拿著掃把掃雪。
他穿上外袍,從屋裡走出來,伸了個懶腰。
「玉楓,早啊。今天太陽真好。」
韓風雨朝他點頭。
陸小鳳看到院子裡多了一個小巧的雪人,有大腿這麼高,雪人的腦袋上貼著宣紙,上面用墨水畫出了五官,看起來非常生動。
「這是你堆的?」
韓風雨點頭,有些靦腆地笑了一下。
「做的很不錯。」陸小鳳也起了童心,「我們再堆一個吧,到外面去堆,外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