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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不可以~」檀巡強忍準備揍人的拳頭,雙手捉緊桌沿像握住水中救命稻草,渾身因為解盡氣力,足尖繃直又捲曲,洇著一層薄透誘人的粉紅,連汗汁都是攜滿花枝的膩香。
「你怎麼能用對付敵人的利器,來折騰自己的配偶。寶寶還是個處啊!」
檀巡的痛苦明顯迅速湧向四肢,雪白的頸子高高仰起時淡色的青筋凸起,喉頭的呼喚忽而破碎虛空,被龍以颯撫摸的地方都像是燑紅的烙鐵炙烤,alpha固執己見的態度沒有絲毫起伏,彷彿春風永遠融化不去山巔的積雪。
「因為本少將不想幫你渡過發情期,自己忍忍吧。」
龍以颯則並不覺得自己手段野蠻且粗魯,相反,只要能忍夠這一個月,該死的發情期和麵前的oga就統統滾出自己的人生。
彷彿過去一個星紀。
檀巡大汗淋漓地趴在桌面上喘吸了許久,異物感令他的肚子隱約抽痛起來,或許是藥物開始強制遮蔽他的發情期h。
可惜,他的發情狀態早已經跟他的垃圾腺體一樣扭曲到病態。
如果任何藥物有用的話,他完全不必纏著姓龍的自取其辱。
一瞬間,檀巡找到了比這具身軀更痛恨的東西。
龍以颯擦拭乾淨手指尖,見檀巡穿好褲子,伸手在翹臀上拍了一把。
啪!
檀巡皺眉。
龍以颯警告:「多夾一會兒,藥效才會更明顯。」
檀巡真想把藥掏出來糊他一臉,但見龍以颯重新坐回辦公桌前,藏不住羞惱問:「你不打算送寶寶回家嗎?」
「有這必要?」
本來錯身而過的龍以颯又折回來,單手攔住oga依舊顫顫巍巍的軟腰,半是調侃,半是諷刺道:「你天天勾引我,我以為你有多浪,才這麼細你都快嚇哭了,我要是亮出真傢伙,你會不會裂成三片四瓣了,嗯?」
話語裡的每一個字絕對不是愛侶間的火熱調情,反而冷冰冰得像一種人格羞辱。
檀巡一時語塞,索性不理睬對方的挑釁,強忍腹部的不適,挺起胸背從龍以颯的臂彎中離開。
越想越生氣,臨出門前故意回眸一笑道:「就算沒有發情熱,親親老公,你還是要在家陪寶寶渡過蜜月假的哦。」
趁某人變臉之前,瀟灑地夾腿離開,路口意外碰見佐維。
佐維淺笑:「這麼巧?」
檀巡敷衍的眼神都沒給對方一下,從他身邊擦肩而過。
直到再看不見美人窈窕的背影,佐維才對老校友露出意猶未盡的八卦笑容。
「新婚快樂啊!」絕對有些抱怨情緒在問候裡的。
龍以颯笑笑:「婚聯強制的,不足炫耀。」對佐維的到來表示出極大的歡迎,甚至屈尊替對方倒了一杯咖啡。
兩個人都是聖耶克的優秀學員,進入部隊後又在同一個戰場交付過性命,如今又就職忒修斯基地,稱為莫逆之交毫不為過。
「你不好奇我怎麼知道你結婚的事?」雖然軍級有別,不過關上門後房間裡只有生死兄弟,佐維端著咖啡仔細地打量著屋裡的一切陳設。
甜美的洗髮精香味充斥在密閉的空間,是美人殘留的氣息,有些旖旎的畫面立刻令人浮想聯翩。
可他的目光落在桌面的黑細絨盒子上,悠閒的神情猛然一凌,「這……不會是我所熟知的那個東西吧?」
佐維震驚道:「以颯,你居然對自己的配偶使用強制阻隔劑?這種藥物有沒有副作用誰都說不好啊!」
龍以颯奪走盒子塞進抽屜:「理論上說,死不了人的東西就能使用。」絕對自我的態度叫人哭笑不得,也令人不由深感齒寒。
佐維對他冷酷的一面深知入髓,禁不住轉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