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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已經撐起了整個裴家,西洋、南洋船隊遍地跑,洋貨生意做得風生水起。
可惜就是家世太低了些,只是個商戶子,否則……
崔九凌抬眼,斜了秋鈺芩一眼,見她臉頰泛粉,一副羞澀的模樣,頓時臉色一黑。
裴雁秋這傢伙,不時的往表妹跟前湊,表妹又向來甚少與男子打交道,如何抵擋的住他的蓄意示好?
好在這會子他們要去承德待一個多月,至少這段時間之內,裴雁秋是見不到人了。
飯畢,幾人吃茶說了會子話,便各自回去自己院子。
傅謹語到客院的時候,穀雨帶著白鷺跟霜降兩個人已經將她的行李歸置完畢,安置用到的物品也都取了出來。
傅謹語沐浴更衣後,便徑直躺到了床/榻上。
她得趁著崔九凌沒來夜/襲之前先歇一覺,這樣明日趕路時也不會精/力不濟。
也不知睡了多久,身上猛然一沉,頓時將她給驚醒了。
她睜眼,借著月光一瞧,只見一個黑影正趴在自己身上。
因早有心理準備,故而她並沒有感到害怕。
反而哼了一聲:「王爺大半夜不睡覺,跑來做賊,是個什麼道理?」
崔九凌哼笑一聲:「燈都沒掌,你就認出是本王了,可見你對本王用情之深。」
傅謹語:「……」
雖然沒掌燈,但外面不是有月亮?她這世又沒有近視眼,怎會認不出他來?
崔九凌把她的無語當成了預設,得意道:「本王說對了吧?」
傅謹語沒好氣道:「王爺說是那就是吧,橫豎我反駁也沒用。」
崔九凌輕笑道:「本王也不是那般冷酷無情之人,對於你的深情厚誼,好歹也要回報一二。」
該怎麼回報,看他趴在自己身上就知道了。
傅謹語立時道:「王爺不必如此客氣。」
「應該的。」崔九凌哼了一聲,然後從她身上翻下來,抬手扯掉了她身上蓋著的涼被。
接著又重新壓/到了她身上。
傅謹語心知阻攔不了他,所幸躺平不再反抗,任由他折騰去。
然後崔九凌就手腳利落地將她身上衣裳給撤了個一乾二淨。
用嘴巴從頭到腳開始感受起來。
一回生兩回熟,三四回下來,他的技術已經與剛開始時不可同日而語。
沒多久,傅謹語就被折騰得氣喘連連,嘴裡哼/哼/唧/唧的吟/娥著。
幾次被他送上高峰後,整個人都軟成了麵條,眼神也失去焦距了。
直到悉悉嗦嗦的聲音傳來,她尋聲望去,頓時驚的一個激靈回過神來,驚呼道:「你解衣裳做甚?」
說好的洞房花燭夜再敦/倫呢,他不會要毀諾吧?
莫非折騰自己折騰出了火氣,控制不了自己了?
那她該拼死反抗呢?還是由著他胡來呢?
崔九凌白了她一眼,又怕夜色太黑她瞧不見,於是哼道:「大呼小叫做什麼,本王又沒打算強/要了你。」
傅謹語聞言,心裡鬆了一口氣。
然後就被他抱進了懷裡。
雖然從前他們抱過無數次,但都是穿著衣裳,頭一次這般坦誠相對,如此清晰明顯的感受到「他」的變化。
不禁讓她有些面紅耳赤。
他抬手在他胸/膛上推了一下,哼唧道: 「你這是在玩/火。」
是打算挑戰自己的忍耐極限嗎?
崔九凌輕哼一聲:「成婚以後要日日跟你同床共枕,本王今兒先來個試婚。」
傅謹語:「……」
試婚失敗難道還能退貨?
然後就聽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