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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崔九凌發話,靖王太妃就忙道:「叫他進來吧,都是自家親戚,無須避嫌。」
比崔沉更直接。
秋鈺芩抬手推了傅謹語的胳膊一下,沖她擠了擠眼。
傅謹語:「……」
人人都在助攻,看來崔九凌身邊的人,都為他這個一把年紀還未成婚的「老男人」操碎了心呢。
裴雁秋進門之後,先給靖王太妃跟崔九凌行了大禮。
又對傅謹語跟秋鈺芩拱了拱手:「表妹好,秋五姑娘好。」
傅謹語驚訝道:「表哥認識秋姐姐?」
外男跟前,傅謹語便沒用「芩姐姐」這個會暴露秋鈺芩閨名的稱呼。
裴雁秋笑道:「那日去靖王府拜見王爺,出來時在路上遇到了位帶著丫鬟的姑娘,又聽聞靖王府除了表妹外,只一位太妃娘娘的內侄女秋五姑娘時常出入……」
絕口不提曾撿到秋鈺芩手帕的事兒。
秋鈺芩抿了抿唇,若無其事的笑道:「裴公子果然聰慧。」
「秋五姑娘過獎了。」裴雁秋立時拱手道謝。
然後對靖王太妃笑道:「太妃娘娘是京城風向標,回頭那些貴婦們得知太妃娘娘來聚賢樓用膳的訊息,只怕都蜂擁而來了。」
靖王太妃被奉承的喜笑顏開:「你們這裡的菜餚本宮還未用上,暫時不好評價,不過東家嘴皮子卻是一等一的好。」
裴雁秋笑道:「若說真話也算嘴皮子好的話,那草民就認了這『嘴皮子好』的誇獎吧。」
靖王太妃笑的更歡實了。
「哼。」崔九凌冷哼一聲。
裴雁秋立時識趣道:「草民就不打擾諸位用膳了,店裡還有旁的事兒,草民告退。」
乾脆利落的退了出去。
靖王太妃瞪了崔九凌一眼,沒好氣道:「語兒表哥模樣生的好,又會說話,我正與他相談甚歡呢,你著急攆人作甚?」
崔九凌冷哼道:「慣會拍馬溜須的傢伙。」
靖王太妃粉拳在他胳膊上輕錘了一下,笑罵道:「死孩子,當著語兒的面說她表哥的壞話,仔細她惱了你。」
崔九凌頓時渾身一僵。
腦子裡立時記起了她先前爪子還瘸著,就著急慌忙護著她表哥的事兒來。
忙不迭抬眼看向她。
傅謹語哼笑一聲:「我這慣會溜須拍馬的傢伙,可不敢惱王爺。」
崔九凌:「……」
果然不樂意了。
他忙哄道:「裴雁秋是裴雁秋,你是你,怎能相提並論?」
恰好小二送了開水過來。
穀雨忙替大家沖了一壺茶。
傅謹語端著茶盅,慢條斯理的啜飲著茶水,不理會崔九凌。
心裡並未生氣。
崔九凌這傢伙,對於表哥這個潛在情敵不待見實屬正常,先前他就是被表哥激的當眾上演了一出「土匪強搶民女」的大戲。
不過再不待見他,還是看在自個的面子上,在皇商甄選一事上幫了表哥的大忙。
些許言語慢待罷了,別說是自個,就是表哥,只怕也不會放在心上。
見她不吭聲,崔九凌果然急了,拿筷子夾了塊點心到她跟前的碟子裡,柔聲道:「空腹喝茶仔細肚腑疼,來,吃塊棗泥山藥糕墊墊。」
說到肚腑疼,傅謹語便想到了初一那日他耐心替自個揉/搓肚腑的事兒。
頓時眉眼都柔和了。
罷了,還是別嚇唬他了,難得拖家帶口出來用頓午膳,開開心心不好麼?
故意她露出個和煦的笑臉來,夾起那塊兒棗泥山藥糕咬了一口。
崔九凌舒了口氣。
秋鈺芩哼唧道:「語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