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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泥人的小販笑道:「昨兒你沒來擺攤,我可是親眼瞧見那熱鬧了。靖王爺懷裡摟/著傅二姑娘,騎著汗血寶馬穿街而過,後頭幾十個騎著高頭大馬的護衛追隨,那氣勢,那威風,好傢夥,險些沒驚掉老漢我的眼睛。」
小販們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傅府眾人了?
次日傅謹語還在睡懶覺呢,傅老夫人的大丫鬟紫蘇就來到秋楓堂,說傅老夫人傳她到松鶴堂說話。
傅謹語打著呵欠爬起來,簡單洗漱了一番,然後前往松鶴堂。
誰知一出正房明間的大門,入目就是一片雪白。
昨兒夜裡竟然悄無聲息的下雪了,而且這場初雪的規模還挺/大,屋瓦上鋪了厚厚的一層,院子裡的樹都被壓彎了枝條。
傅謹語笑著對穀雨道:「難怪你們把我裹成個熊,原來下雪了。」
穀雨笑道:「姑娘怕冷,又逢下雪,自然要多穿些。」
甬道已被僕人們清掃乾淨,傅謹語主僕倆一路順暢的來到松鶴堂。
在外間脫掉斗篷後,傅謹語抬腳進了東暖閣。
東暖閣裡頭,人還真齊全,除了傅老夫人跟大太太陸氏,竟然還難得的看到了傅二老爺。
許是跟崔九凌的「奸/情」暴露的緣故,傅老夫人不似以往那樣一見她就皺眉,三句話不離「跪祠堂」。
在她請安後,反倒和顏悅色的說道:「語姐兒快別多禮了,趕緊坐下吧。」
完美展示了什麼叫勢利眼。
也對,以往她雖是靖王太妃跟靖王的救命恩人,但這倆人向來清冷孤傲,除了傅謹語,傅家其他人想巴結都巴結不上,甚好處都沾不到,自然不甚在意。
但現在不同了。
倘若傅謹語成了靖王妃,靖王可就是傅家的女婿,也不必靖王做什麼,光靖王岳家這個名頭,旁人就得客客氣氣的捧著他們。
傅謹語在下首的太師椅上坐定。
傅二老爺沉不住氣,也懶得客套,直白的問她:「外頭傳言你昨兒被靖王爺擄回府裡,可是真的?」
傅謹語笑道:「甚擄不擄的,靖王又不是土匪,如何能幹出當街擄人的事兒來?他只是尋我有急事兒罷了,外頭那些人胡亂傳言,父親可千萬別信。」
傅老夫人聽完這話,立時急了:「可是你倆共乘一騎是事實,男女授受不親,你名聲都壞了,靖王爺可不能不負責。」
「他沒說要負責,也沒說不負責,孫女也不知他是甚意思,不如祖母替孫女去問問?」傅謹語笑眯眯的給傅老夫人挖坑。
傅老夫人立時擺手道:「靖王爺喜怒不定,太妃娘娘也不是個好相與的,我可不去自找沒趣。」
傅謹語扯了扯嘴角,算你丫還有點自知之明。
傅二老爺哼了一聲:「他不負責可不成,有了這一出,哪家男子還敢娶你?」
敢跟靖王爺搶媳婦的,全大齊怕也找不出一個來。
傅謹語淡定道:「他也沒說不負責,說明此事還有餘地。橫豎我前頭還有哥哥跟姐姐呢,他倆的婚事都未定呢,我的事兒暫且不急。」
她不急,傅老夫人跟傅二老爺可急的很。
但他倆也只能幹著急。
傅老夫人沒膽子去進靖王府,傅二老爺倒是個膽子大的,但他先前往崔九凌跟前湊,才剛自報家門,就被侍衛毫不留情的拖走,哪敢再次湊上去?
故而此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但傅老夫人仍不死心,囑咐傅謹語:「往後別四處瞎跑,得空就去靖王太妃跟前奉承,沒準你奉承的好了,靖王爺就願意負責了呢?」
先前不許傅謹語多到靖王府走動的是她,如今改口讓傅謹語多去靖王府走動的也是她。
這臉打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