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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子,卻像條死魚似的,半點回應都沒有。
他兩眼怒火呼呼直冒,鬆開她被自個蹂/躪的紅/腫不堪的嘴/巴,冷聲質問道:「既招惹了本王,就該堅持到底,誰準你半途而廢的?」
傅謹語回神,一臉詫異道:「我何時半途而廢了?我咋不知道?」
「你還敢狡辯?」崔九凌冷冷瞪著她,「沒半途而廢,你怎地連靖王府都不來了?」
傅謹語拿舌/頭舔/了下自個的嘴/唇,頓時澀澀的疼,鐵定被這傢伙啃/禿/嚕/皮了。
她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我最近這不是忙麼,沒騰出空來。」
崔九凌冷冷道:「騰不出空來靖王府,卻騰的出空給裴雁秋四處吃喝玩樂?」
感情這是吃表哥的醋了?
她哼唧道:「表哥剛來,我這當地/頭/蛇的表妹,不得儘儘地主之誼麼?以往我去泉州,他也是百忙之中騰出空來陪我到處吃喝閒逛的呀。」
她話音剛落,他也不知腦補了什麼,臉色更難看了幾分。
「那酒精配方呢?你不是口口聲聲要拿來當嫁妝的麼,怎地隨手就給了裴雁秋?」崔九凌用殺人般的目光瞪著她,彷彿下一瞬就要給她心口來上一刀似得。
傅謹語一臉的莫名其妙:「我甚時候說過要將酒精配方給表哥了?」
然後眉頭一皺,所有所思。
片刻後,她頓時跳腳:「好你個崔九凌,你竟敢偷聽我跟表哥說話,你也忒過分了!」
「被我說中了吧?」崔九凌看著她這跳腳的模樣,他垂眼抿了抿嘴/唇。
裴雁秋這狗頭,他取定了。
敢跟自個搶女人,簡直是找死!
「說中個鬼。」傅謹語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我要給表哥的是馬鈴薯種子,跟酒精有甚關係?你偷聽我們說話就罷了,還只偷聽個半截就發瘋,怪我嘍?」
據傳清朝時馬鈴薯最先在嶺南開始種植,後才陸續傳到江浙一帶跟中原地區。
傅謹語打算拿出三分之一馬鈴薯給表哥,讓他叫人在嶺南那邊試種。
下剩的自個在京城的莊子裡種植。
如此兩地開花,給馬鈴薯出自裴家埋下引線是其一,也能借裴雁秋之手,更快的在大齊流傳開來,滿足百姓的生存需求。
也算替自個積攢功德了。
說她迷信也好,總之她向來運氣不好,不然前世也不會年紀輕輕就英年早逝。
被繫結簽到系統算是她唯一一次運氣爆棚的時候,未免以後厄運纏身,她必須得多做點好事兒。
崔九凌聞言卻是渾身一僵。
她嘴裡的能讓裴雁秋賺個盆滿缽滿的好物什,竟然不是酒精配方,而是甚勞什子的馬鈴薯?
搞出來這麼大一個烏龍,他的臉往哪裡擱?
他強辯道:「那又如何?傅謹言驚馬的事兒,是本王叫崔沉乾的,裴雁秋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竟敢冒領本王的功勞,本王沒立時叫人將他剁成八塊,已經是本王大度了。」
傅謹語簡直無語:「無稽之談,表哥何時說過是他的功勞了?」
「你還不承認?本王親耳聽到他說『我替表妹出了氣,表妹該怎麼謝我呢?』,這不是冒領本王的功勞是什麼?」崔九凌瞪她。
「你說這個啊。」傅謹語白眼簡直要翻到天上去了,哼道:「你看你,又聽話只聽半截。」
崔九凌緊張的抿了抿嘴/唇。
然後就聽她幸災樂禍道:「表哥叫人給傅謹言下了巴豆,她這幾日瘸著腿一遍遍的跑去坐恭桶,扭傷又加重了幾分……可不就是給我出了氣?」
崔九凌:「……」
這臉面要不得了。
他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