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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用處,不過當時對手用的大概是一種帶毒的蟲獸爪子改裝成的武器,不太容易長好。如果再裂開,就再縫一下。你不用擔心,肯定能長好,現在也不妨礙工作。」
從黑森系星際監獄到荒涼星199號至少要六七天的時間,凌棄的傷經過縫合還會裂開,可見沒什麼起色,她還以為是自愈力異能也會被項環徹底壓制,不禁好奇道:「如果能使用正確的解毒劑,即使戴著項環你的傷口是不是依然比普通人的癒合速度快許多?我看介紹說a級自愈力異能者,好像是刀劃一道口子,肉眼可見就能長好的。」
凌棄耐心解答:「沒有人會給刑期二百年的罪犯測異能,他們只是懷疑我是a級自愈力。因為我的傷口癒合速度的確比普通人快一天半天,沒有藥中毒受傷也死不了,無非異能被壓制時好的慢一些,總歸是能好。所以你其實不必費心幫我申請那些藥品,解毒劑也很少有免費的。」
雲朵沒有理會這句,而是換了一種方式,用強硬語氣說道:「我想申請藥品將來參賽的時候自己用,需要提供你受傷部位的影像資料,這樣能快點拿到藥物,可以麼?」
這個理由很充分,凌棄也不再多話,更不敢拒絕,脫掉了上衣,將後背展露在雲朵面前。
雲朵用自己的光腦拍了幾張照片,只是傷口區域性,其他地方全打了馬賽克,不暴露過多隱私,然後又問:「你身上還有別的傷吧?」
於是凌棄聽話的從床上站起來,背對著雲朵解開了長褲,將長褲脫到了腳踝。他讓自己忽略掉雲朵的性別,至少外觀看起來她並不像一個女人。
他自己其實也沒什麼好矜持的。聽說許多假釋期的囚犯被共同育兒物件當奴隸一樣對待,動輒打罵剋扣飯食還不讓穿衣物,若是敢反抗這種惡意的欺凌,就會被投訴,所以他們只能默默忍耐。實在忍不了就回到監獄而已。但他不想再回到黑森系星際監獄。
何況雲朵只是看看傷,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好意,她並不是藉機羞辱玩弄他。
只是他一直不習慣脫成這樣被異性那麼審視著。如果當初他肯放低身段出賣色相,或許比打拳能少吃點苦頭,活的更滋潤一些。可惜他沒選那條路。在黑森系星際監獄裡,除了用美貌攀附強者,也可以自己成為強者讓人不敢侵犯。只要拳頭夠硬,別人想硬上他絕對不是容易的事。至於好色的獄警們,他也有辦法應付。
雲朵看到凌棄的腿上果然也有好幾處翻卷的傷口,縫合的手法比背上那些要齊整一些。或許是早先就縫好的,昨天也沒有開裂。總體來說傷勢雷同,照片用之前背上那些更嚴重的就好。她沒有拍腿上的照片,柔聲說道:「穿上衣服吧。或者要不要試試新衣服?我知道你看不上我穿過的髒衣服,這兩套應該都是全新的。」
雲朵說完將新領來的衣物全都推到凌棄面前。
凌棄也沒有客氣,拿了一套長衣長褲換好,將脫下來的舊衣服疊了一下,請示道:「可以允許我抽空自己洗一下衣服麼?除了我的還有雲米的,來的路上一直沒機會清洗。」
「我看本層樓就有公用洗衣機。」
「要收費的。」
「我帳戶上還有幾百。」雲朵咬牙道,「嬰兒衣物用手洗我沒意見,不過成人衣物用洗衣機就好。你難道還真有潔癖?那在監獄裡怎麼住?」
凌棄輕聲解釋道:「我沒有潔癖,是怕你嫌棄與我的衣服混洗混穿。」
「我是有點嫌棄。這樣吧,確定給你的衣服你自己留著穿就行。洗衣機一起洗這個勉強能接受,等有錢了再分開洗。」雲朵在末世裡也沒有與人共用過衣服,自然就趁機講明瞭這些習慣。
「好。那你洗衣服的時候叫上我。」凌棄頓了一下,又問道,「那趁著雲米沒醒,我可以先去清洗雲米的衣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