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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同意了而且還點名讓她來當助手她是沒想到的。
這純粹是在打擊報復她剛剛在一旁看戲吧?!
不過,他扮演起「偵探」這個角色來,倒是有模有樣的。
「窒息是不可能的,這個道具很透風。」他的手掌拂過貝殼的邊緣,也拉回了希裡的思緒,「她的手,這很奇怪,明顯是腹痛,很有可能吃了什麼東西。」
「下午我沒看到她吃東西。」希裡回憶了一下,「艾爾莎為了保持身材,很少吃東西。」
這個時代的審美是畸形的,艾爾莎的身材袒露了一切——那被束腰勒緊的蠻腰,和已經褪色、還在被胭脂粉飾的蒼白麵孔。
莫里亞蒂瞭然一般地點頭,走到屬於艾爾莎的梳妝檯前,透亮的藍眼睛掃過一系列精緻的胭脂水粉,鎖定在一個棕色的小瓶子上。
他開啟瓶蓋輕輕扇動周圍的空氣,輕皺起眉頭,得出結論:「低濃度的氨水。」
「有些女孩對半透明的面板很痴迷,她們總是很瘋狂。」她趕緊把他手中的瓶子接過,蓋上蓋子放回了原處,「你就別再聞了,像小時候那樣什麼都要碰一下,再中毒——」
希裡的聲音戛然而止,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露出恍然大悟地表情。
「事情簡單到一目瞭然了,你明白了對嗎,希裡?」
「是中毒!」希裡單手握拳猛拍到另一隻手掌上,她一開始就沒想到,帶著大家直接走進誤區,也對,從演出開場到她出場,這點時間根本不可能不留痕跡地處理好屍體!
「不錯,你前額的發育跟我們上一次見面時一樣。」
她白了他一眼,這到底是誇她還是損她?
莫里亞蒂只是勾了下唇角,便開始在艾爾莎的抽屜裡翻找起來,不一會兒,他拿出一張小報沖她揚了揚。
「『安全』砷片?」她的眉毛揚起來,心想艾爾莎對自己可真夠狠的。
「希裡,找到它就可以結束了。」
不得不說,第一次參與這種案件,讓希裡的心也暗自激動起來,真相就在眼前了——
最終,他們在艾爾莎鎖住的珠寶盒裡找到了僅剩的砷片,從生產日期看,她明顯已經吸食過量了。
現在該公佈真相了,她深呼吸——
「她可以說是自殺。」
此話一出,除了一旁的莫里亞蒂神色如常,眾人皆是一驚。
「自殺?這怎麼可能呢!艾爾莎現在過得這麼好!她沒有任何理由啊!」伯恩斯老闆不可置信地大聲道。
「所以我才說了『可以說』。」
她拿著透明小袋子舉的很高,裡面刺人死亡的小藥丸卻是潔白無比。
「直白了當地說,這是砒/霜。」希裡將小報的一角指給他看,「為了這場公演,艾爾莎下了不少功夫,她體內的砒/霜已經達到了致死量!」
「不!我是兇手!是我害死了艾爾莎!」
希裡的話音剛落,又是一人闖入了後來——花旦死亡的訊息已經悄然傳到了劇院的各個角落,包括最遠的,售票人彼得·多伊爾。
眾人的目光在胸有成竹的希裡和痛苦異常的彼得之間徘徊。
希裡說艾爾莎是自殺的?而彼得又說是他害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沒等希裡繼續陳述他的論證,彼得就直接跪倒在艾爾莎面前,像個孩子一樣泣不成聲。
原來,售票員彼得是艾爾莎的另一位情人。他和艾爾莎在劇院之前就認識了,不過苦於雙方的出身,不能給她更好的生活,一直只能保持著情人身份。
艾爾莎想出人頭地,但她沒文化沒背景,只有一張十分妖治的臉。在爬向上流社會的階梯中,她沉淪得無法自拔,可新人層出不窮,僅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