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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時慕厚重的頭套裡終於找到了頭髮的影子,於是伸出手就那麼拔了一根。
疼的時慕嘶了一聲。
「嘶,拽我頭髮幹什麼。」
嚴恆拽完之後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頗有些失望。
「也沒什麼變化呀。」
時慕不明所以,「什麼什麼變化。」
嚴恆道「昨天我可是聽說了,你身上有什麼東西能辟邪,就連魯淵那種,也不知道他幾百歲的人了都能傷到,我來見識一下。」
時慕聞言,實在佩服他的無聊程度。
「不好意思,你來晚了。」
嚴恆道「什麼意思。」
這時候沈梵插進話來。
「意思就是我已經給他解了。」
嚴恆一副你怎麼可以這樣的幽怨表情。
「你怎麼下手這麼快,我就想看看對我有沒有影響。」
時慕很快抓住了他話裡的重點。
「為什麼要對你有影響,你又不是鬼。」
在場的人除了沈梵沒有其他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一時嘴快說漏了,而唯一知道他身份的那人也不說幫他,他只得自己找了一個藉口。
「呵呵,好奇。」
「再說我不是怕你傷了我家瑤瑤嗎。」
很快他便被連推再打的趕了出去,時慕深表同情,行為見過如此沒有面子的投資人。
下一場拍攝的便是一些將軍府的日常。
兩組同時進行,另一組便是蕭顏跟魯淵日漸精進的感情戲。
將軍府門外兩個獅子鎮守兩側,門上懸掛著一個大大的牌匾。
牌匾上寫著三個字,他並不認識,應該是魯西國已經失傳的文字,約莫是將軍府的意思。
推開門進去首先看到的便是一個校場,這個校場便是用於比賽的,只要你有膽子便可以隨意在這裡挑戰每一個人。
場內有一個牌子,上面寫著許多人的名字,都是在這個校場上比賽過的人,從上到下排名第一的是霍將軍,第二的便是霍流年。
到底是歷代習武世家,園內的裝飾沒有太多的雅緻,也沒有富貴之氣,有的只是處處能感覺到的豁然開朗的大氣。
這場戲是他與他的副將在校場上的戲。
劇本里這個副將存在感並沒有太強,只是一個忠心護在他身邊的人。
時慕換上輕便的衣服,身上掛著繩子,動了動手腕,有模有樣的等著他的對手到來。
結果等來的是沈梵。
時慕大吃一驚。
「怎麼會是你,你是我的副將。」
沈梵點點頭,縱深跳進校場內。
「對,我是你的副將。」
時慕接著道「好吧,可是我們兩個都不是一個層次的,你能飛,我只能吊威亞,這樣拍出來真的沒有問題嗎。」
「你放心,什麼都不要想,只要你能出招我都能接著。」
於是他便自由發揮起來,幸好他以前有吊威亞的經驗,不至於什麼都不會,腦海里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一些片段隱隱約約的閃現。
他也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麼,循著記憶裡的樣子開始行動起來。
一場片段從天亮持續到天黑,他們終於可以結束拍攝了。
時慕好久沒有這麼大的運動量了,累的只想趴在床上睡覺,可是他們今天還約了人,他只能爬起來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跟沈梵一起離開。
付導選的這個餐廳便是由他自己親自投資的,所以偶爾也會請一些演員來這裡吃飯。
所以牆上能看見各個明星的合照還有簽名。
時慕說是來找人,服務員便直接帶著他們來到了包間。
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