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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了後,他就更是惱怒,本以為那母子三人離開他這些天一定是在外頭吃苦受罪,他還打著他們在外吃夠苦頭,回來救他,他教訓他們一頓再讓他們進門的主意,可沒想到那臭小子居然能找著工作,混的還不錯的樣子。
這怎麼能行,他腿都差點斷了,那臭小子一次也沒來看過他,雖然當時他覺得臭小子打他腿的時候應該是留了力的,但那也不行。
兒子打老子,不是反了天了。
「我一定要讓那混帳東西知道厲害。」張大山這麼說完,就又聽李寡婦出主意,可以去派出所告張建國。
張大山狐疑的看著她,李寡婦笑道,「倒也不是真的告他,這年頭要是真告的他坐牢,咱們也得不著好處,就是嚇唬嚇唬,到時他乖乖回來,還不是任你拿捏。」
張大山摸摸下巴點頭,「嗯,就讓那小子知道,他老子就是老子。」
於是,當天他出去,李寡婦以為他去派出所,但實際上張大山是去村長家,給村長送了兩瓶二鍋頭外加一條紅雙喜,然後放出要告兒子的訊息在村子裡傳開。
然後計劃著等過年那不孝子回來的時候,他要讓村長把人叫到大隊,然後當著村裡人的面打那小畜牧一頓,讓他跟他回家,要是不從就嚇唬他去告他打老子不孝順。
然而他計劃的好好的,可是等啊等,大年初一都快過完了,那小子居然都沒回來。
他簡直氣死了,當天拉著李寡婦去那孤老頭兒留下的空屋幽會,想要辦點事。
「我都說過了,你們沒離婚我說什麼也不能跟你在一塊。」李寡婦一把推開張大山。
張大山有些生氣道,「我不是答應你,過年那娘們回來我就跟她離婚,是她們這兩天沒回來我有什麼辦法,等過幾天我去縣裡找她們行了吧。」
他想的是,李寡婦要是應了他這一次,就有第二次,那他離不離婚就無所謂了。
不過李寡婦就是不應,「我肯定是誠心跟你的,不過還是得等你們辦了離婚才行,我不能沒名沒分的跟你在一起。」
張大山好說歹說,依然沒能得償所願,氣的他都想打對方了,總算記得還沒到手控制住了。
於是氣的回了家,打算明天初二那娘兒三個還不回來,他還真得去縣裡一趟,到時一定把那小畜生打一頓揪回來,還有那個臭婆娘也得揪回家,到時看看能不能做個假離婚證,估計事兒就能成了。
這麼想著,他氣兒消了一點,慢慢的哼著小曲兒回了家。
他沒注意到了是,不遠處有個人影一直跟著他,不一會兒又消失了。
張建國不是沒回來,三十晚上在他姥爺家住的,第二天初一就來到了鄭家村。
當然是他一個人過來的,他想把事安排妥當,然後再讓他媽過來把婚離了就得。
此時天色漸暗,他站在打穀場的一個草垛子後面等人,不一會兒就見一個小年青跑了過來。
「建國哥,我瞅清楚了,他們兩個……」他說著低聲將剛才看到張大山和李寡婦幽會的地方說了出來,「就是胡老頭兒原先那個房子,現在空了。」
這人叫鄭海,是原主以前的同學。
雖說原主性格原因人緣一般,但鄭海跟他一個村的,雖然關係一般,但他出兩塊錢找上他,讓他幫忙盯著點張大山,他很是樂意。
張建國道了聲謝,就拿出兩塊錢和一小包糖給他。
鄭海收了兩塊錢,糖卻不肯收,「說好了兩塊就是兩塊,你給我糖幹啥。」
張建國道,「出門走親戚拿出來點,我還得繼續請你幫忙呢,你再幫我盯著他,等明天……」
鄭海接了糖,聽到張建國小聲對他說的話,連連點頭。
就在這時,不遠處有一束微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