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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太后冷漠自如地回道:「帶人下去抓捕,抓活的,只要此人。」
地道布滿機關,這衛玠也應在下面吃到苦頭了,正是疲乏無力之際,方便行動。
顧風眠聽言,眸色暗自沉下,望向諜網司大門,裡面似乎尚無動靜。
與此同時的諜網司門內,蕭扶玉同衛玠隔著縫隙已觀察到司外,太后果然已在外堵截。
衛玠將金羽令交到她手上,沉著道:「該是陛下行使主權的時候。」
蕭扶玉微頓,衛玠的意思,她很快便看懂,將此物握在手中,薛太后還真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此時門外眾人手提火把,燈籠,太后神態自若,而監察副使率一眾監察衛正準備闖入諜網司。
只見大門之內信步走出兩人,為首之人身形不高,一襲墨藍勁裝,秀雅端莊。
待行出灰暗地帶,薛太后才漸漸看清,正是當今皇帝蕭扶玉,而在她身後才是丞相衛玠,捏著杯柄的手指一緊。
「朕看誰敢抓人?!」蕭扶玉聲沉冷斥,一掃在場監察衛,停步外正前方。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皆不敢再動,而蕭扶玉的目光最後也停在薛太后身上,開口道:「竟不想在此得見太后,也不知是什麼事勞煩您親自出馬。」
薛太后眸色愈發暗,將手中茶杯交與太監,道:「諜網司數年來皆是京都禁地,進了些居心不軌的賊人,欲想偷取不屬於他的東西,事關我朝,哀家自然不得放過。」
蕭扶玉蹙下眉頭,道:「太后說的賊人,可是朕?」
薛太后冷瞥著她,「陛下,這可是監察司,不關你的事便莫要插手,省得惹火上身。」
言罷,她看了一旁的太監,趾高氣昂地說道:「送陛下回宮。」
「此乃天子國土,何事能與朕無關。」蕭扶玉負手於後,看著逼近而來的監察衛,喝聲冷斥,「通通給朕退下。」
可在場監察衛仍舊步步逼近。
薛太后不禁一聲冷笑,看著蕭扶玉,「此處可不是朝中,整個監察司為哀家所用,可不聽你的使喚。」
蕭扶玉冷視向太后,而她身後的衛玠鎮定自如,仿若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但太后今日便是衝著他來的,執意要抓的也是他。
「朕說的話無用?總有一件有用的。」蕭扶玉將藏於袖中的金羽令示出,沉聲道:「見物如見先帝,諜閣兩司皆不得抗旨,朕乃先帝之子,違令者皆按叛亂處置。」
在明火的光照下,蕭扶玉手中的羽令隱隱透過金光,在場一眾監察衛頓時停住步伐,監察副使也露出驚色,死死盯著她手裡的羽令。
只怕難斷真假,這金羽令果真已被當今皇帝制出,諜閣兩司聽從羽令,只是歷年來再無羽令出世,監察司屬於隨波逐流的狀態。
看來這就是薛太后親自出場,執意要抓捕衛丞相的原因所在,監察副使眸色愈發暗沉。
見此物示出,薛太后著急起來,一望紛紛停住的監察衛,怒拍椅柄,站立起身,指著眾人呵斥,「停下做什麼,通通給哀家上!她手中的金羽令乃為假物,未有驗查,爾等豈可隨意信之。」
監察副使緊蹙眉眼,神色有幾分猶豫。
此時蕭扶玉身後的衛玠終於開了口,「是真是假,諜閣的玄翎圖,爾等都認不出來?」
金羽令上所制的的確是玄翎圖騰沒錯,方才衛玠與皇帝進入諜網司只怕是已將諜室開啟。
衛玠冷眼看向薛太后,緩緩將一切全盤托出,「而此刻爾等所聽令的太后,與太監私通,有辱先帝,有辱皇室,更是卑鄙險惡,三年前與姜玄勾結,謀殺前首尊衛熹。」
薛太后氣急敗壞,顯然是不知自己所有的事被衛玠一手掌握,拍著胸脯,指著衛玠,「滿口胡言,給哀家將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