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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她忽然改變心意,有了上京都的心。
這正好,對於衛玠來說,蕭扶玉路途中有花玉滿照顧,也放心許多,於是獨留衛玠在邳州會見孟臨川。
蕭扶玉這下是不用擔心花玉滿和衛玠獨處了,也不知是該笑還是該無奈,這花玉滿總會逗弄她。
待行裝備好,眼見要啟程,蕭扶玉輕輕扯了扯衛玠的衣袖,他蒙著眼罩,卻側過首來,像是看她,溫和道:「路上小心。」
蕭扶玉頜首,這才給人扶上馬車,車廂雖不比上皇家的備置,但仍頗為寬敞的。
花玉滿早已在車內坐好,懷裡的貓兒尤為乖巧,不吵也不鬧,見蕭扶玉進來,忍不住打趣一句,「沒見過像你這麼黏人的妾。」
蕭扶玉此可不想和她拌嘴,坐在一旁不予理睬。
隨著車夫揮馬韁聲響起,幾匹高大的壯馬小跑起來,緩緩遠去,消失在寬闊的官道上。
衛玠身形頎長,衣袂翩翩,停在原地片刻,轉身入玉滿樓中去,他曾在樓內休養過一年。
那時玉滿樓的生意頗為蕭條,如今聞名四海的盛寶會,便是他提出的策劃,所以京都上座有獨屬他的位置。
二人的馬車走後不久,衛玠一行正啟程前去城外別院,一名護衛急匆匆地趕入玉滿樓。
護衛緊隨上衛玠的身旁,躬身道:「大人,邳州城外的別院有死士聚集。」
衛玠步伐停頓,緊接著護衛繼續道:「有耳目傳報,趙世子來了邳州。」
聽此,衛玠神色微沉,「趙千檀現在身在邳州何處。」
「暫且不知。」護衛回道。
衛玠不再詢問,則是冷喚一聲雲崢,一襲墨色勁裝的男子從樓簷躍下來,跪在身前,「大人。」
玉滿樓前,衛玠行上馬車,冷聲下令:「一路暗護花玉滿的馬車,切記,勿再出差錯。」
雲崢低眸回應:「屬下遵命。」
話落下後,轉眼便消失在玉滿樓前,不見蹤跡。
經此,衛玠已入座車廂內,未有半刻停頓,朝別院趕赴而去。按理說孟臨川安於玉滿樓別院的事,極少人知曉,即便是在邳州,趙家的耳目仍不容小覷。
***
出城的官道上,馬車緩緩行駛著,路面還算平坦的,並不搖晃。
邳州到京都不算遠,四個時辰的路程,不過也足以令蕭扶玉二人在路途上走一天了。
車廂內氣氛悠閒,蕭扶玉撩起窗簾瞧著沿途風景。
四月下旬,春光無限,可見滿前遍野的山花,過不久就得炎熱起來了,只可惜沒能有機會踏青。
花玉滿靠著車壁,輕瞥一旁的蕭扶玉,似乎瞥見她頸脖上的一抹痕跡,尤為曖昧。
停頓片刻,花玉滿忍不住喚道:「辭雪。」
蕭扶玉回過首來看她,只見花玉滿神秘兮兮地朝她坐近了些,而貓兒被她放在一旁的坐墊上,她輕聲開口道:「我師弟床上功夫還好吧。」
聽言,蕭扶玉面頰噌地一下熱起來,微微蹙眉,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花玉滿笑道:「就好奇啊,我想像不出來,他潔身自好得像個和尚,做那檔子事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冷淡。」
蕭扶玉抿了抿唇,昨晚的畫面頓時歷歷在目,冷淡就算了吧,折騰她好幾次,想想都腿還軟。
花玉滿靠得近了些,伸出手指輕輕抹一下她脖頸上的痕跡,蕭扶玉往後避了一下,只聽她道:「似乎挺熱情的。」
蕭扶玉羞惱不已,將花玉滿推了一把,喝斥道:「放肆!」
惱得差點從口中吐出個朕來,若在宮裡,有人敢對她如此無禮,定要治罪於她。
花玉滿被蕭扶玉推靠回車壁上,只聽蕭扶玉懟道:「他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