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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門幾步路後,便是一處開闊的廳樓,中間設有臺子,接著便是宴桌,一樓的包間,正對廳中臺子,富麗堂皇,尤為華貴。
蕭扶玉回想以前,玉滿樓有兩座尚間看臺,是最醒目,也是最能觀察到臺上珍寶的位置;一座名為鵲踏枝,一座為蘇幕遮。
泡沫
她曾雖趙千檀去的,便是上座鵲踏枝,專門留給攝政王所用的看臺,而另一間蘇幕遮,空放三年,無人能入座,有人為此砸進不少真金白銀,都沒能踏入這間看臺。
即便是頗有權勢的監察使姜騁都沒能將這看臺拿下,不少人猜測這看臺是留給那位在江湖中頗有名望的樓主的。
而剛才她沒看錯的話,衛玠拿出的便是蘇幕遮的玉牌。
蕭扶玉微微蹙眉,不禁看一眼衛玠的側顏,淡漠無常,玉滿樓每年留下的佳等看臺,是留給他的?
思索間,二人跟隨夥計走上大廳二樓,只見一女子從樓上下來,她容貌明艷,身著淡紅華裙,氣質如玉,正是薛家嫡女,太后最疼愛的侄孫女,薛斐然。
她見到來人,步伐微停,目光倏地停在蕭扶玉身上。
蕭扶玉也挑了挑眉稍,竟不想這麼巧,見到禁軍統領的心上人,她將衛玠攙扶得親近了些。
薛斐然將目光收回,走近兩步,福身道:「不曾想在此遇見,小女子薛斐然見過衛丞相。」
衛玠停頓步伐,順著她出聲的地方微微點首,沒有多餘的話語,便要越過薛斐然。
見此,薛斐然便忙著又出聲,「衛丞相身邊這位是?」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戴面紗的蕭扶玉扶著他的手上,衛玠眼盲,一些不便的路徑,有時也會讓侍衛扶著。
蕭扶玉輕緩眉目,柔聲回道:「妾身辭雪。」
薛斐然輕輕應了聲辭雪,便見著衛玠與蕭扶玉越過身旁,隨前頭玉滿樓的夥計走上二樓,她瞧著兩人遠去,眼中滑過些許失落。
蘇幕遮上座,裝的是可推拉的花鳥扇門,門口的兩個侍女將門拉開,又是一層幃幔,攬起後便可踏入。
裡頭裝潢典雅不失雅緻,比起如同房間是比較小,但與看臺相比大了不知多少,還備有糕點果類,應有盡有。
每間包廂前,都會站著一個舉牌的小廝,若是瞧見喜歡的寶物,只需報個數,那小廝便會將舉牌競拍。
入了看臺後,蕭扶玉沒能坐下來,撐著看臺的闌幹往大廳中瞧,廳中的盛寶臺一目瞭然,包括桌宴。
她在座位中很快便找到薛斐然的身影,與薛大人,還有監察使入了樓下同一個包間。
這盛寶會果然來了不少權貴,平日她在朝上見到的,都能一一數來,必然也少不了趙家,鵲踏枝看臺正在左側的位置。
前世攝政王沒有參與,來的是世子趙千檀,所以她也同行在其中。
看間裡,衛玠氣定神閒地在桌椅處,椅上還墊有一層絨墊,小廝躬著身道:「盛會還未開始,大人現在此喝茶靜等片刻。」
衛玠隨意應了一聲,揮手讓其退下,而雲崢正候在看間之外,這裡頭便只剩下他和蕭扶玉兩人。
他看向闌幹處的蕭扶玉,正睨望著底下情況,而此處之所以能成為最上等看臺的原因還在闌幹處的設計。
帷幕材質內外不同,看臺又是在二樓,外面的視角根本看不見裡面的人與物,不必謹防有人窺探。
只不過今日他們入樓臺動靜不小,已然引不少人暗自矚目了吧,包括玉滿樓的管事
衛玠眸色微暗,平靜地斟茶,也罷,只要他來玉滿樓,就不可能做到悄無聲息。
蕭扶玉從闌幹處退回桌椅處,託著面頰看衛玠,他雖是一國丞相,非同一般,但朝中勢力並非他一人獨佔,還有有太后,攝政王兩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