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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延看見她這般畏首畏尾不知道唸叨什麼,不悅的反問道:「你說什麼?」
傅喆立馬意識到自己可能會踩雷,趕忙兜圈:「王爺心懷闐晟,是萬民之福。傅喆受教,位卑未敢忘憂國,有能為闐晟盡份力量,我這武狀元定竭誠戰鬥到底。」
算還懂些大是大非。
「嗯!」顧延應了一聲便開始沉思。
傅喆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又開口道:「王爺,這月末我們得啟程去玉榮山,那兩個刺客王爺打算怎麼處置?」
說起來,顧延也快忘了這事,那兩個落網之魚是交由傅喆審問的,他也很少過問:「他們願歸順?不願就直接處理了。」
傅喆這審人的能耐是有兩道的,要問她具體怎麼審的,那得問問那兩個神月門刺客才知曉。
傅喆略去那些被那兩個神月門刺客對她「人身攻擊」的各種冷嘲熱諷,把材料簡化起來:「據他們自己交代來自闐晟玉城的神月鏢局,他們自稱神月門,卑職託江大人去查一下,玉城兩個月前已經失守。」
顧延點點頭又道:「嗯,玉城已經落入牧嶼之手,這神月鏢局,依你看,何為上策?」
傅喆從軟座上起了身,雙手籠著暖龕,邊走邊道:「卑職以為策反他們是最佳,因為他們本就因為戰事受牽連,走投無路看見高價懸賞才來行刺,這種說白了,就是有錢好辦事!說起來,王爺,您的人頭很值錢呢。」
傅喆說到興頭上,都忘記了上下級之分,笑著指著顧延的腦門說。
顧延看了看傅喆的指向自己的手指頭,又淡漠的抬眸看著傅喆,眸子倒映著傅喆那張興致勃勃的圓臉,顧延隨手執起案邊放著的褶扇,一拍傅喆那大不敬手指,冷哼一聲說:「傅大人好像很高興的樣子?」敢情這武狀元大人是越來越不當自己是外人了……沒規矩!
傅喆吃痛,趕忙收回手指。自知理虧不敢貿然造次。但又心有不甘,傅喆退開兩步又對顧延道:「哦,那倒不是,王爺您想,您也算不上是朝廷棟樑之才,可以算沒什麼用處的一個『掛名王爺』但好歹也值十萬兩金元寶!」
顧延抿嘴笑了一下,輕輕點了一下頭,再次帶著邪魅狷狂的神色對上傅喆的目光:「那傅大人看本王應當值個幾銀幾兩為好?」
顧延默默的心道:不給你挖個深坑跳一跳都不知道誰才是主子,得意忘形!
傅喆攻心計上是個新人,耍嘴皮功夫也是「觸類旁通」學來的,哪裡曉得顧延的心思。
聞言,傅喆又從暖爐旁踱了回軟座上,一臉認真的對顧延說:「王爺除了臉皮一無是處,就剩個皮囊可以看,起碼也得折個七八成吧。」
顧延執著褶扇把玩的動作突然頓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傅喆面前的《三字經》又開口道:「噢……那傅大人是說本王除了容貌俊美,其他就沒甚拿得出手的?」
聽顧延這麼說,傅喆順眼望去,顧延光潔的額段,俊秀的鼻樑,如畫的眉目,實在是沒什麼可挑剔,再順著顧延的喉結,傅喆一路往下邊看邊說:「嗯……這個也不是,依卑職看,王爺身材……也是很不錯的!都還行!」
傅喆說著說著臉就不自覺慢慢紅了起來,她不好意思的乾笑兩聲「嘿嘿」就想矇混過去,書案上的燭光印上去,傅喆臉就燒得更紅似的。
在顧延眼中看去她就像個熟透的番茄。
顧延知道傅喆的軟肋是什麼,遂故作姿態的說:「看來傅大人是不是對本王爺存了一些不該有的邪念?要知道傅大人可是……把本王裡外都看透了!」
聲色犬馬場面上的事,傅喆根本不是顧延的對手。
顧延話音落定,傅喆頓時才想起自己在浴池遇到顧延的那幕,這下,她的臉更像煮熟的蝦,傅喆被顧延一番話撩撥得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