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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香。
一股青澀的皂香,又夾雜著少女奶甜的體香。
她出落得太好了,腰肢雙掌合攏可握,還綽綽有空餘。薄潤的肩、纖長的背、沒有多餘的肉肉,每一處都生長得恰好。
懷裡的人兒掙扎著,衛封道:「別動。」
她感覺到那異常,玉面漸漸蔓延紅潮,眨了眨眼,似懂非懂,也似故意發問:「這是什麼?」
衛封感到心臟明顯的跳動,面頰也湧起股燥熱:「我起來了。」
她狂眨眼睫:「你經常壓下去嗎?」
他低沉嗓音帶著一絲燥啞:「嗯。」
「你……很厲害啊。」
衛封不說話,他的眼天生好看,尤其在她身前,沒有帝王的威壓,只有少年的青澀與溫柔,但此刻濃烈的欲潮令他雙目幽邃,目光犀利剝透她,令她不安,起身想逃。
他收緊手掌,莊妍音沒有餘地再跑。
「這就叫厲害麼?」他舔著她細軟耳骨發問。
「是啊。」
「我以為起來才叫厲害。」他嗓音低沉,微頓片刻,放肆般帶著絲性感的蠱惑,「想不想要為兄起來?」
這聲「為兄」,她倫理羞恥一般,漲紅了臉。
「不不、我起來就是了!」她急忙要起身,又被他手掌禁錮回去。
案上幾卷書攤落在地,奏疏也被她壓在腰下,磕得她腰肢有些疼。
不過就是情侶之間單純的親吻而已,莊妍音卻幾乎要眩暈。衛封的親吻纏綿而瘋狂,她聽著自己羞恥的嗚咽,發覺他技巧越來越嫻熟,而她似乎還停留在小白的階段。
柳淑妃如果在這,應該會說「臣妾真是白教您了,您那麼優秀的資本啊」。
是的啊,她還比這少年大幾歲呢,她怎麼能慫?
衛封在她耳邊問:「讓我看看那朵花。」
不是疑問句,他帶著所有權,目光落在了那朵花上。
隨著呼吸,她心口上下起伏,紅著臉:「哥哥,你想要嗎?」
衛封雙眸漸漸蔓延起紅潮,吻上這朵硃砂色的花,不留餘地。他第一次這樣親,她的聲音如奶貓細軟的叫。最後卻是他停了下來,繫好她衣帶,用意念竭力壓制他自己,她瞧見他炙熱眸底痛苦難熬的幽光。
莊妍音說不清這滋味,有些心疼他,他已經二十二歲了,這樣的強壓,他會不會很難受啊?
「小衛。」
「嗯?」
「為何要我等到你十八歲,你還有什麼不明白,告訴我?」
「我怕有孕……」
衛封握緊她手:「除此之外呢?我還有哪裡不妥,我改。」
好像沒有了?
衛封緊望她,眸中帶著一種可憐的乞求,低聲道:「我曾讀些民間散人所纂之書,書中言近親通婚子嗣多有殘缺,又言女子實則雙十年華孕育最妥。亥國這一脈皇嗣凋敝,你怕生育,我想或許你所言如那書中一樣,也有理。我們成婚好不好?為兄答應不讓你這麼早孕育子嗣。」
「亥國皇嗣或病或薨,原來是因為近親通婚啊?」
「為兄在問你,我們成婚好不好?」他摩挲著她手指,壓抑而乞求的眼憋得猩紅。
莊妍音感覺臉很燙,心臟也噗通跳快,櫻桃唇裡冒出一聲脆甜的「好啊」。
衛封微怔,雙眸裡因喜悅而透亮,他少有失態,抱起她樂得轉圈。
「小衛,我會待你好,信守諾言。合我二姓以佳姻,擇良辰迎你入衛氏宗譜。」
莊妍音彎起唇角,若愛一個人,就不該讓他一人付出,她也是可以讓一讓他的對嗎?
但她還有一絲顧慮:「哥哥,你真的不能逼我生小孩喔,我是真的還沒準備,我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