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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分外安靜,霍景霆瞥了她一眼,只見她的皺了皺眉,又鬆了松,又皺了起來,眼神最後又一變,似乎有些毅然決然,表情變化很是精彩,
「今晚,你若是敢沾半點酒,我就從殿中把你扔出去。」霍景霆似乎早已看透了沈容,便出聲威脅。
沈容驀地用吃驚的眼神看向他,似乎在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也發現她準備喝醉撲倒他的打算?!她、她也是想想而已,而不是真的要撲呀!
霍景霆沒有再注意沈容多變的表情,而是收回目光,繼續往上走。
白日全是在進行各種繁瑣的繁文縟節,連停下來喝口水的時間都是擠出來的,一日下來,她累得似狗,霍景霆卻是沒有半點的疲憊之意。
夜晚姍姍來遲,當真到來,沈容又覺得夜幕降臨得太快了,快得讓人猝不及防。
沈容一沾酒就容易醉,且今日是大婚和一群大老爺們也沒有什麼可聊的,聊著聊著只會讓人尷尬,所以早早便回了寢殿,也就是她與霍景霆的新房。
沈容自己一個人寢殿中窮緊張,走了不下十圈寢殿,而霍景霆還沒有回來,他則是有他自己的節目,大抵現在在和他的那群出生入死的的弟兄在喝酒。
霍景霆雖名義上說是入贅,可是究根結底,霍景霆與她可以說是平等的,沒有任何的的地位差別之分。
在等待的過程是最為難熬的。
宮廷後院中,有為大臣專門設的宴席,也有為霍景霆那十個弟兄,也就是霍一到霍十設的一桌,平日裡都不敢在霍景霆面前多說一句話的,在這喜宴上個個都像是卯足了勁一樣,一直在給霍景霆敬酒,平日裡甚少沾酒的霍景霆,也不知是因為何種原因,來者不拒。
夜已漸漸深,諸多大臣也漸漸離席,就剩下霍景霆那一桌。
青決看著那依然醉燻的霍景霆,有些擔憂,正想上前勸停,身旁忽然傳來一道似乎看好戲的男聲,問:「那小子喝多少了?」
「也有兩……」青決驀然一怔,轉頭一看,微驚,「國師你這些日子都去了哪裡?」
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王宮中,除卻了離辰,也沒有別人了。
離辰嘴角微勾,斜眼看了他了一眼,帶笑道:「我說過我會幫助容容那丫頭,卻沒說會留在這宮中,留在未央城中。」
青決皺了皺眉,到底還是沒有把不悅表露出來。
離辰看向不停灌酒的霍景霆,笑意漸濃,語帶調侃:「看來這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霍景霆,現下倒是有了害怕的事情。」
「害怕?霍將軍還怕什麼?」
對於霍景霆對沈容的心思,大抵現在看得最為清楚的,不是別人,也不是霍景霆自己,而是沈容,青決自然也不知道,所以從為懷疑過霍景霆這是心有了怯意,才決意把自己灌醉。
「他怕什麼?」離辰輕笑了聲,又說:「大概是怕英雄難過美人關。」
「什麼意思?」青決依然不解。
離辰搖了搖頭,不再解釋,提著一壺酒,對著壺嘴灌了一口。
「我就是來湊個熱鬧喝口酒的,酒也喝完了,也該走了,現在去見容容那丫頭,只怕這記仇的丫頭會把我生吞活剝了。」
話落,離辰便再次的來無影去無蹤跡。
月已高,那一桌子的人都已經喝得似一攤爛泥,青決無奈,便扶著已經喝得站不穩的霍景霆回寢宮。
「霍將軍,好生的待的大王。」扶著霍景霆的青決,儘管不知道已醉的霍景霆能不能聽得進去,還是說了出來。
霍景霆向來少沾酒,故也沒有千杯不醉的本事,對於青決的話,也像是聽得模模糊糊。
到了寢殿,瞎緊張了大半宿的沈容看到被青決扶進來的霍景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