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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冷情道:「只是稍微加了一點催情花,可以促進經絡和血液癒合,忍著。」
「啊?這我怎麼忍。」黎夜不滿,坐在石凳上一個勁喝涼水,美人在眼前,自己又血氣方剛的,而且好些日子都沒親熱了,不算昨夜的話,也該親熱一下,可是師尊竟然就這麼晾著自己,黎夜撐著頭,額頭汗水直流。
鶴雪瞧著黎夜憋得通紅的小臉,登時笑出聲來,抱著肚子笑道:「沒想到魔族太子也有吃癟的時候,要不去河邊冷靜冷靜?」
黎夜咬牙切齒,死活不吭聲。
殷冷情沒有理會他,帶著鶴雪將花圃的仙草全部收拾整理完,便隨鶴雪上山採集新的藥草來種植,二人一手提著籃子,一手拿著鋤頭,直到傍晚才回來。
忙碌完那些花花草草,二人又去洗漱整理了一番,坐在院子裡喝茶吃糕點,殷冷情不喜甜食,只將那酸梅子嘗了兩顆。
夕陽西下,天邊晚霞如火鋪散開來,林中鳥兒也嘰嘰喳喳尋找樹枝開始準備過夜,園子裡花香四溢,沁人心扉。
黎夜賭氣的坐在殷冷情對面,一言不發,雖說藥勁過了,他身上的經絡也已經癒合,氣血很是流暢,可就是生氣,自己還頭一回這麼憋著,憋得他要命,這人還是不理他,還坐在那喝茶賞景。
殷冷情察覺到黎夜目光,反覆能將他身上看出個窟窿,問道:「你這是怎麼了?一直盯著為師作何?」
「你猜我想作何?」黎夜露出獠牙一笑。
殷冷情道:「那湯藥中只放了一片催情花的花瓣,完全可以自行排解,你這般看著為師,到像是眼中有怨?給你喝藥不都是為了你好嗎?」
「嗯,這我自然之道。」黎夜點頭,往他身邊擠了擠,將手伸到桌子下面拉起殷冷情的手往自己身上摸,慢慢的下移,摸到一處熟悉的地方後殷冷情立刻想要抽回手卻被黎夜死死抓著不放,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感受到了嗎?」
殷冷情突然低下眉梢,嘴角笑了笑,捉弄道,「怎麼大半日過去還立著?」
「這都怪你。」黎夜往他身上蹭了蹭,埋怨道,「你明知道我想你想的緊,昨夜那麼累我都趕回來看你了,可你今日卻都不讓我碰一下,我能不立著嗎?」
殷冷情道:「說來,還是我的不是?」
「不然呢?」黎夜抓著殷冷情的手給自己摸摸,卻還是不滿足,委屈巴巴的盯著人,「反正我不管,藥是你煮的,也是你讓我喝的,我現在自行排解不了,你得給我排解!」
「為師給你煎藥,還得負責給你排解?你身上傷好了,就這般回報我?」殷冷情搖頭拒絕,將自己的手抽回,「而且,昨夜你也不是沒有親熱,是你自己不行……」
黎夜沒想到殷冷情竟然還記得昨夜之事,頓時又氣又惱,本來接憋得難受,這會殷冷情還嘲笑他昨夜只挺了幾下,黎夜整張小臉通紅起來,為了證明自己,他今天必須把昨夜的也補回來,不然怕是以後都得被揪小辮子!
「黎夜,你沒事吧?」殷冷情瞧著他通紅的臉頰,額頭再次冒出汗水,想著難道真是被憋壞了?不過他確實有掌握好藥量,這究竟怎麼了?
「殷冷情,你竟然說我不行!」黎夜一把將人抱起,大步向房間走去,渾身熱的如同燒紅的炭火,「昨夜確實是我不對,不過今夜我一定給你補上,你給我等著!」
「原來……」殷冷情這才明白,黎夜是為這事生氣,還真是……他還沒來的解釋,便被黎夜一把壓倒在榻上,柔軟的榻上還散發著香味,說不上來是誰的,畢竟他們同床共枕多日,氣息早已融在一起。
殷冷情立刻用手撐著他胸口,說道:「為師並沒有調侃你……昨夜那事為師也沒放心上,你冷靜點黎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