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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個屏風之隔的另一個隔間裡,余文欽面色鐵青,聽著背後對他的冷嘲熱諷,他緊緊握著手裡水杯。
大顆大顆眼淚在他眼眶中打轉,他咬牙強忍,才沒讓那眼淚落下來。
就在這時,坐在他對面的女人突然握住他攥著水杯的那隻手,暖聲開口:
「文欽痴情並沒有錯,錯的是榮王,她不該在有了你這麼好的男子之後還那樣浪蕩,是她不懂珍惜,欽兒不必傷心。」
余文欽惶恐的抬起頭,只見覃昭正一臉心疼的望著自己。
今日收到宣王送來的信他已是詫異至極,沒想到上次一別之後,她竟然會記得自己。
他懷著忐忑的心情來赴約,一路上聽到的儘是些關於覃年年的流言蜚語,余文欽只覺得顏面盡失。
可儘管如此,他也沒想到宣王會有如此大膽的舉動……
反應過來後他快速抽出手,紅著臉低下頭。
「宣王您……」
看著他驚恐的目光,覃昭收回手,訕訕一笑,「對不起,我太衝動了。」
隨即她看向他,認真道:
「看著你如此傷心本王於心不忍,欽兒以後若是有什麼難處或是心事都可以來找我。」
余文欽聞言,捂住心口,紅著臉點了點頭,等再次抬頭時,看向覃昭的眼神裡多了一抹曖昧。
*
馬車在相思館門口停下,看到是榮王府的馬車,老鴇一早就從樓裡跑出來到馬車旁侯著。
覃年年身著一身紅衣從馬車上下來,一出現便賺足了眼球。
男人們一邊厭惡她的名聲,又一邊忍不住伸頭去看她那張絕美的臉。
老鴇在前面領路二人徑直上了樓,進了三樓特意為她一人而留的那間房。
酒菜早已備好,老鴇熱情地問:
「今晚可要容琛來陪?」
覃年年在床前坐下,靠著軟枕抬頭問:
「他最近表現可好?」
老鴇連連點頭,滿意道:「自從上次被您□□一回之後,聽話的不得了,所以說還是王爺您有本事!」
聽到這話覃年年嘴角上揚,沖他揮了揮手:
「那就把人帶過來吧,我到要看看有多聽話。」
老鴇領命去叫人,沒過一會兒房門被開啟,容琛被推了進來。
男人今天穿了一身淡青色新衣裳,這次的衣袍應該是按照他的尺寸新做的,每一處都十分貼合,素雅的顏色將他襯得俊美無濤。
耳邊不斷傳來樂響,覃年年倚著軟枕,眼眸微眯,沖男人勾了勾手指。
「過來。」
男人自進門起便緊張的呼吸急促,寬袖下的手指不斷收緊,他努力保持面上平靜,聽話的向床邊走過去。
「容琛見過王爺。」
他從容跪下,低著頭,怎麼看都是一副乖順的模樣。
看著他舉動,覃年年微微一笑,「膽子大了,今日怎麼不稱奴了?」
容琛聞言身子一顫,望著地面的黑眸有一瞬間緊縮。
幾秒鐘後他恢復平靜,隨後他答了句:
「王爺喜歡,奴改口便是。」
嘖嘖嘖!!
不過幾天時間,看著他這翻天覆地的變化,覃年年不禁勾唇一笑。
「不必了,一個稱呼而已,你想怎麼說便怎麼說吧。」
說完她指了指桌上酒壺,「先幫本王倒杯酒吧。」
容琛起身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遞到覃年年手裡,從頭到尾始終低著頭,沒有看過她的臉,亦沒有露出過其他神情。
覃年年覺得有趣,她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隨後問他:
「這段時間都學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