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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你沒乘人之危。」
蘇念柒說完抿緊雙唇,這話確實有點難以啟齒。
駱弈聽完眯眯眼,挑逗的發問:「你怎麼就知道我沒乘人之危。」
「我……」蘇念柒開口又說不出話來,她恨不得咬住自己的舌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駱弈還故意說:「這東西會破壞記憶,可能你剛好忘記我對你做什麼事,怎麼,你沒感覺嗎?」
這話一出,蘇念柒臉色瞬間煞白的低下頭看自己,雙手顫抖的開始扯自己身上的衣服,莫名的一陣委屈上頭,心頭泛起恥辱感,那種自己一直堅守的防線,竟會遭受如此挫折。
駱弈本以為對方會跟自己鬧脾氣也好,掰扯也罷,卻沒想到床上的人竟然垂著頭一聲不吭。慢慢地,一滴兩滴淚珠子便掉下來,也不哭出聲,雙手抓住自己的衣服,全身顫抖。
他急的叫了一聲名字:「蘇念。」及時止住最後一個字。
蘇念柒抬頭,想起昨晚臨睡前互相說了名字,又回憶到一點事。
「你這女人怎麼這麼麻煩,怕是來故意折磨我的,我早說過了對你不感興趣。」
蘇念柒大大的杏眼中滿是淚光,她無辜的看著駱弈,還是不敢確信。
駱弈急的抓著自己寸發,大聲呵斥:「聽懂了嗎?沒有發生任何事!你自己感覺不到嗎?」
蘇念柒咬著下唇,又委屈又倔犟:「我也不懂什麼感覺。」
「……」
這話回的讓駱弈當場吃癟,無疑就是兩個沒經驗的人在交流經驗,硬扯。
他咳嗽一聲,自己也陷入尷尬。
「那個糖是阿琳給你的?」駱弈思來想去,最有可能便是這個。
「嗯。」蘇念柒低頭應答,每次提起都像是在罵自己的愚笨。
駱弈得到答案後不再繼續問,兩個人的氛圍也變得有些微妙,用食指指了下桌上的早餐,提醒說:「起來把飯吃了。」
接著便大步往門外走,急匆匆的下樓,再不走,他自己都無地自容不好意思了。
老陳從遠處跑來見到人,大聲像駱弈匯報:「駱爺,迪姆還有其餘弟兄回來了。」
駱弈聞訊匆匆收神,趕緊加快速度往下走去,尹家人還真是說話算話,人回去便放人,不過他這心頭又多積了一筆帳。
寨子入口烏壓壓擠滿了人,沒執勤計程車兵像婆娘似的跟著一塊兒湊熱鬧,七嘴八舌的歡呼雀躍,為歸來的勇士鼓掌。
駱弈一過去眾人便知趣的劈開一條路,他對著毫無秩序計程車兵威嚴厲色:「是不是太閒了,全都去競技場操練去。」
各個低下頭顱四處散開,徒留幾個攙扶傷者計程車兵在原地。
中間站著位便裝打扮的男士,個子中等膚色暗黃,看起來衣著乾淨,實質傷痕累累,身體狀態欠佳,需要旁人幫襯。
駱弈記得迪姆離開前並不是這身衣服,想來受到不少折磨,臨走前才換上這套才算能見人。
對方見著駱弈,標準的中文叫了聲:「大哥。」
駱弈心情沉重,上前一把抱住迪姆,結實的手掌拍了拍對方寬厚的後背,這些天讓人受委屈了。
「辛苦了。」
「不辛苦。」
「老陳,讓軍醫過來給兄弟們看下身體上的傷。」
「要不要叫嫂子也……」本來想著也見過嫂子兩次本事,說不定更專業點,結果話還沒說完便收到駱弈犀利的眼神,老陳及時閉嘴。
「嫂子?」迪姆低頭咳嗽,乾裂的嘴唇露出笑容,他以為是藍晴那個女人,沒想到駱弈把人帶到寨子裡來了,還懂醫術?
「嗯。」駱弈承認但沒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