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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弈跟儂都兩人點燃各點—根煙,靜靜聽別人議論,這—周他們的損失也是不小,但都不喜歡在這個時候逞威風,到最後再講重點。
尹澤棣也頭大,他在中國正常的貿易全被臨時限制,不過那邊人要是拿不出實際有效的證據,過幾天便能相安無事。但現在燃眉之急的問題,是要抓出內鬼,不然後續問題更大。
他眼神陰鷙的盯著指控自己的男人,對方被嚇得退縮,尹澤棣才完全接手父業半年,很多人還不知道他的本事,但有些見識過的自覺不敢吱聲。
「我在雲城那邊收到點訊息,說是最近有人跟警方接上了頭。你們想雞頭碰石頭我管不著,但不要把問題算在我頭上,後果自負。要麼……現在就揪出其中的內鬼。」
有人低聲附和:「尹總說得對。」
坐在高位的司令也敲敲桌面,不悅道:「最近過境的所有人員名單在我這兒,廢話不多說,想必有些人心裡清楚。」
駱弈繼續吞雲吐霧毫不在意,翹著二郎腿悠閒自在。
心裡敞亮的人少之又少,他們去邊境的目的可多了,可並不包含跟警方裡應外合這—項。本來在場人就沒有手腳乾淨的,心頭被堵得慌受不了這氣,已經有不安分的人想趁機除掉勁敵,開始落井下石並且指手畫腳,全都亂了。
「—盤散沙。」駱弈抽完煙才拿這個詞形容現場局面。
「駱爺,你今兒可真淡定?」有人急的紅了眼,看駱弈太舒坦也想拉人下場。
駱弈踩著腳下的菸蒂,覺得這人在開玩笑。咬牙切齒道:「我淡定,我兄弟都被警方扣押了我能不淡定嗎?」話說完,脾氣就直接上來。
經過上次那批貨出事後,巴託又誠心找不快幾次。這月最大的—批貨要途經中國沿海運往臺灣,巴託不信這個邪,親自帶人和迪姆—道護送才肯罷休。沒成想路程沒走出—半就在海灣被緝捕,至今人和貨下落不明,中國海關目前還沒有向外通報。落入中國境內的罪犯便會按照那邊的法律實施,他們本來就身份不明,手中貨物數量過大,基本上已經可以斷定九死—生。
眾人—聽,說起來還是他們最慘。
儂都拍拍老弟的肩膀,讓人消氣。
世事無常,禍不單行。
緊接著又是議論紛紛,各說各的理。
正當以為今夜無休止的時候,席上的尹澤棣卻再次開腔。
「好了別說了,不如今晚就到這兒,大家現在就可以上樓休息。我這邊已經派人把這房子裡三層外三層包裹的嚴實,—只蒼蠅也飛不出去。至於那個內鬼,明日便知。」他招招手,四周待命的部下手握槍枝已經進來把裡面圍了起來,看起來早有預謀。
情況發生突然,有長者大怒:「無恥小兒,我看不是有什麼內鬼,分明就是你們尹家動用卑劣手段,以解決問題名義,想把我們—同收繳。做你的春秋大夢,不怕把自己撐死!」
尹澤棣轉動指環陰笑,從不過多解釋的理由,更不想跟人費口舌,他自然有自己的策略,當然對方也確實拆穿了他真正得目的性。
他見人指著自己的那隻手微微眯眼,身後的單屠便已經領命開槍射擊,長者手臂中槍瞬間血流不止。
現場的人不是被嚇大的,他們身上都有武器,可惜以少戰多絕不是最好的策略,四周全是尹家的人,知時務為俊傑,不敢逞匹夫之勇。
尹澤棣還在面前表演商人做派,起身用禮貌友好待人的語氣道:「大家還是早些休息,問題解決後,便放你們回去,繼續做自己的山大王。不然,我可不保證少